紧接着的就是一大段夸赞的话语,张阿兰被哄的开心,连说了好些话。
然后开始挨个的对她们介绍陈温,陈温原本是默默无闻的站在一旁,听着张阿兰跟她们对话,也不催促,不急不缓的。
其实是在看她们的穿着,在心里面暗暗地给她们配相适宜的衣裳,想怎么打扮,她们才会变得更好看。
陈温观察人,一点也不无聊,。
直到张阿兰对着姑娘们介绍自己,陈温才稍微有一点儿反应。
“原来是你呀,我知道你。”
陈温的大名好像在张家村传开了似的,个个没见过陈温的人,却都知道陈温的名字。
陈温笑着问了句:“你们怎么会知道我。”
“张家村出了个绣娘,谁会不知。”
是了,这一切的源头都来源于她会做衣裳,是这十里八村,为数不多的绣娘其中一个。
绣娘多难得啊,过年聊聊张家村整年发生的事,就都会提及陈温,所以才会到人人都知晓陈温的地步。
“你这个发髻,梳的真好看。”有一个姑娘这么说,然后捏了一下张阿兰的脸蛋:“真像只小兔子。”
这位姑娘年长些,张阿兰幼时受过她的宠爱,现下被捏了脸,也不气,倒是紧紧地抓住陈温,然后甜甜的说:“这位妹妹做的。”
姑娘有礼,知道陈温的名字之后,温温柔柔的叫了她一声妹妹。
“阿兰头的这条布带子,哪儿来的?”
绕来绕去,绕到这位姑娘有兴的话题。第一眼看到的是张阿兰耀眼的兔子耳,第二眼看到的就是缠绕着兔子耳的发带。
“这个叫发带。”张阿兰扯着她的发带,纠正她的话,这可不叫布带子,多不好听,虽然发带也好听不到哪里去。
“好。”姑娘被她的较真逗笑,纠正自己的话:“发带,那这条发带是出自谁的手?”
张阿兰指着陈温:“是她。”
陈温笑着,点点头。
姑娘瞪大了眼,惊讶的看了一眼陈温,然后想起她还是个绣娘,倒觉得也正常,只是为她的脑袋瓜子,能想出这样的发带而稀奇。
“我倒是第一次见,瞧着还怪好看的。”是真真好看的。
“谢谢。”陈温也有礼地回了笑。
张阿兰“啊”了声,玩弄着自己的发带:“阿姐也想买一条?”
张阿兰用也字,自然是前面也有人问过了。
“是,不知道……”姑娘搓了搓手,笑道:“不知道,多少钱能买呢?”
“……”
张阿兰就是个行走的带货机器吧,这都是第三个来说要买发带的姑娘了。
陈温数了数,她都揽了五六条的发带了,这些姑娘们许是领了压岁,是真不缺钱,说四十枚铜板,眼都不眨一下,就掏钱出来了。
陈温看了眼张阿兰的兔耳,突然有些后悔跟她出来兜风了。
她不能跟钱过不去呀。
因为她可是立志要做奸商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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