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疼吗?可有什么伤口?姐姐这儿有药,你要是有什么伤口,你就跟我说。”
他听完,认真地摸了下自己,然后摇了摇头:“没有伤口,我现在也不疼了。”
陈温低头轻语:“真抱歉。”
马胖胖十分善解人意,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姐姐没事,我肉多。”
陈温刚想说话,就被人打断了。表姑敲了下门,之后推开,陈温一瞧是表姑,摸索着拿出刚才从马一生大伯母那儿拿的线,开始缝制东西。
而表姑把刚煎的药放在孙珍珠面前,孙珍珠轻声道谢后,表姑刚想笑着说不用,被旁边的马胖胖吓得一激灵。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
陈温说:“我刚才开门把他摔了,邀请他进来坐坐。”
表姑点了点头,抹去马胖胖鼻子的灰,笑着问:“你是不是来看她们的?”
其实不用问,表姑就知他来所为何事了,这小孩,从小就喜欢粘着漂亮的小姑娘,要是自己儿子学的到一丁半点他粘人嘴甜的本事,她就谢天谢地了。
马胖胖答!“对呀。”
“你娘呢?”
“在家呢。”马胖胖没有心眼,如数说:“娘说让我别烦弟弟,说是你家来了两位漂亮的姐姐,让我来找姐姐玩。”
“你娘也真是的。”表姑一摊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们说话间隙,孙珍珠端药起来喝,刚喝了一口,就被苦的直泛酸。她作呕状,表姑吓得连连摆手:“你别吐,我去给你拿清口的梅糖来。”
马胖胖也站起来,满屋子转,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陈温抚摸着孙珍珠的背,闻了闻她的药,给她出主意。
“不如你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去吧?”
孙珍珠摇头:“太苦了。”
陈温舔了下自己的下嘴唇,好吧,她凑近些闻着味道就觉得苦。但还是劝孙珍珠道:“良药苦口。”
孙珍珠捧着自己的脸蛋,轻微地晃了晃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只是崴了下,不动弹,养几天就好了,对吧,姐姐?”
“应该……”对吧?
崴脚冰敷,再服点消炎药,陈温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可现在哪里去给她找冰,等等再把大夫说的草药碾碎了敷去,外敷的有了,内服的也就这碗苦药了。
如果这苦药不喝,不仅浪费钱,还浪费表姑煎了半天。
于是陈温劝道:“等表姑拿点清口的东西来,你就一口气全喝了,然后迅速地吃掉,如何?”
马胖胖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木盆,递给孙珍珠。
“姐姐要是等会儿想吐,就吐在这里吧?”
孙珍珠拿着盆,摸着马胖胖的脑门,点了点头。
陈温:“……”不能吐,吐了岂不是白喝了!
这时表姑也拿了清口的东西来,塞入孙珍珠的手里,把她手里的木盆替换下来。
“喝吧。”
孙珍珠就这样被几个人看着喝药,一口气全部喝完,立马晕头转向地去吃干果。
她想吐的欲望终于被压下去了,问了几次,孙珍珠说不吐了,陈温松了口气,重新拿起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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