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轻咳了一声道:“他看都不看一眼,拿到手就撕了!”
花燕来惊叫道:“为什么?他知道是假的吗?”
老翁摇摇头道:“他根本没看,怎会知道真伪……”
“那他为什么要撕了呢?”
老翁眨眨眼睛道:“他大笑了一阵,然后气愤愤地道:”费某是何等人,岂能接一个女人的施舍,告诉你们小姐说我心领了“……”
花燕来哼了一声道:“真是这样吗?看不出这家伙这一次倒变得有骨气起来了!”
老翁垂首不语,花燕来想想又道:“他没有再说其他的话了吗?”
老翁眨着眼睛又道:“有是有的,不过老奴不通文理,听不懂他说些什么,而且那些话也是自言自语,不像是说给谁听的样子!”
花燕来突然变得不耐烦地道:“你真啰嗦,到底是些什么呢?”
老翁一拍脑袋半天之后,才结结巴巴地道:“那好像几句诗……”春风欲解冻,依依掀旧帏,冰心一何坚,不叫沐慈晖,思人永惆怅,唯见盈盈泪,寄语堂前燕,白头莫相归!“花燕来突然怒叫道:“连横,他给了你多大的好处使你这么帮他的忙!”
老翁神色一惊道:“老奴怎敢……”
花燕来冷笑一声道:“你连一句话都要覆述半天才能记清楚,却偏偏能将这几句诗背得一字不漏!”
老翁苦着睑,半响不敢作声,花燕来又怒叫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翁拼了半天才呐呐地道:“小姐,并不是老奴存心欺骗您,实际上老奴先前所说的话,并无一字虚假!”
花燕来怒骂道:“胡说,那你怎么能记得那首诗的?”
老翁想想才道:“那是他再三央求老奴将它背熟了,转告给小姐听的,那是他在撕去剑诀之后……”
花燕来止住他的话头道:“慢来!你说他是在撕去剑诀之后,再念出那些词句的?”
老翁点头道:“不错,此事千真万确!”
花燕来笑道:“你分明是一派胡言,他诗中之意,明明是想我对他重拾旧情,甚至于还提出小冰来使我回心转意,怎么会撕碎剑决呢!”
老翁长叹一声道:“那是他对小姐太了解了,他知道小组前将那剑诀交给他,必然是已经另有了更高明的解法,不然就是剑诀中并不完整,使他徒劳而无功!”
花燕来冷笑一声道:“他倒怪聪明的,即知如此、他何必还来央求我!”
老翁顿了一下才道:“他末后很坦诚地告诉老奴道,以他自己的个世,是绝不肯向小姐低头的,所以忍气吞声,完全是为着冰姑娘的关系……”
花燕来怔了一下道:“小冰怎么样了!”
老翁连忙道:“冰姑娘被人家捉去了!”
花燕来摇头不信道:“哪有这回事,以他的那些功夫虽然不足与我相抗,举世之间,却也找不到更高的对手了,小冰受了他十几年的教导,怎会受人所制?”
老翁道:“他说话的情状很着急,看来不会虚假!”
花燕来冷笑道:“你上他的当了,他那个人狡计多端……”
老翁连连摇头道:“不!他说那人已得到了天魔九大式,武功造诣尤在他之上!”
花燕来依然冷笑道:“胡说!天魔九大式出现江湖不过才几天的事,谁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将那九式剑招一下都学会了!”
沉默良久的霍休云这时才有了开口的机会,赶紧插口道:“前辈,这事是可能的,那人是个女孩子,而且确有过人之资……”
花燕来沉吟片刻道:“喔!世界上会有这样子的人!”
霍休云加以确定道:“是的!那一天晚生也在场,只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她已学会了四五招,然后在费长房与风姥姥的合击之下,挟着另一个女子从容而逸,可能她会去而复返,将其余几招也学全了!”
花燕来想了一下才道:“你把经过说出来听听看!”
于是霍休云将他在寒冰宫中的遭遇,以及章子枫与梁超越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花燕来听完之后,才对老翁道:“费长房对我有何要求?”
老翁连忙道:“他知道小姐是不会原谅他了,只求您出手将冰姑娘救回来!”
花燕来冷笑一声道:“他倒想得如意,当年为了天魔九大式,他不惜与我决裂,自以为得到那套剑诀之后,便可以天下无敌了,殊不知我还留下了伏魔剑诀四式,正好可以克制他……”
霍休云至此忍不住道:“前辈!请恕晚生多嘴,前辈与费长房之间的纠纷,晚生不想多问,知道得也不多,只是知道费长房对于前辈挟怨颇深……”
花燕来冷笑道:“他是不甘心处处都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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