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云为之一愕！最后也生气了道：“好吧！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想为这个原因跟你打架！”

说完他闪身欲待离开，费冰却不肯放松，横剑拦在他前面道：“你跟那贱妇在楼中这么久，做了些什么？”

霍休云被她这句话激怒了，厉声叫道：“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费冰寒着脸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清楚！”

霍休云“哼”了一声道：“假若你不知道该如何尊敬自己的母亲，也别再希望我会回答你一个字！”

说时他的脸上流露出无限的鄙弃，使得费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以带哭的声音叫道：“假若你也有一个这样的母亲，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霍休云怒喝一声，目中射出凌厉的光芒，叫道：“住口！拿你与花前辈相较，我认为只有一个卑劣之人，那个人就是你！”

费冰怔了一怔！片刻之后她才以狠毒的口吻道：“你一定也被她的银荡迷住了……”

这句话还没有骂完，她的脸颊上已着了两声很清脆的掌击，然后是霍休云充满愤怒的声调，指着她叫道：“你再说一句那样的话，我的剑就不会饶你！”

费冰挨了打之后，情绪反而稳定了下来，抚着发痛的脸颊，冷冷地道：“她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才使得你这样维护她！”

霍休云朗声道：“是的，她对我成全之德天高地厚，使我不知怎么才能报答她，因此你纵然是她的女儿，我也不容你侮辱她……”

这几句话使得费冰呆住了！霍休云顿了一顿又道：“你之所以睨视她，一定是为着她的那些行迳……”

费冰痛苦地道：“难道还不够吗？当我第一次看到她与她那个样子时，我真恨不得马上死去……”

霍休云的态度略为温和了一点道：“所以你才跟章子枫混在一起……”

费冰点点头，咬着牙齿道：“是的，我……”

霍休云轻叹一声道：“你太冲动了，假如你为着这些才恨你的母亲，那你应该恨我才对，因为是我害得她那样做的……”

费冰的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流露出无限的惊奇与不信。

霍休云只得又叹了一口气，把他与花燕来见面之后的情形与经过，以最简单的词句说了一遍，最后才叹息道：“所以你该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我若不夺去她的功力，她便不须如此自苦，另一个是你父亲，假若你父亲不去逼她，她也不用急着去恢复功力……”

费冰如痴如呆地听完了，才如梦幻般地喃喃道：“这……太令人无法相信了……”

霍休云轻吁一声道：“岂只是你，连我这个身经目受的人也无法相信，可是事实的确是如此，令我无法不信，现在你还恨你的母亲吗？”

费冰想了一下才道：“我不知道！”

霍休云一怔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费冰痛苦地道：“我只知道她那些可耻行为的解释，却无法决定她这种做法是否值得原谅！”

霍休云也怔住了，费冰仰着脸再问道：“你比我清楚，你能告诉我吗？”

霍休云摇摇头。道：“抱歉得很，我也无法告诉你，你母亲为了恢复功力，她的手段无可厚非，可是她杀人而夺取其功力之举，我不能说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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