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绝羽自认能够跟此人一样不会用目标的亲人或者朋友来要挟目标达到暗杀成功的目的,但他绝不会提前通知目标人物让人有所准备,反而还会暗中观察,继而选择有利的时机达成目的,甚至还会让目标人物死的不明不白。
这才是杀手的最高境界。
在风绝羽看来,这个从天而降、孤傲自大的玉刹,很不专业。
既然不专业,还怕个毛啊?
该干什么干什么
于是乎,三人上了马车,一路返回天南城
有了之前血鉴信函示警,马车驶回天南的速度快了数倍,赶快的车夫一脸凝重如临大敌鞭挞高头大马,众人一路风烟漫漫的杀回了天南城,搞的车内的上瞳儿都紧张兮兮的蜷缩着身子。
上官若凡则是时不时的回头打开帘子张望,生怕那神秘高手跟上来,看的风绝羽连连摇头。
“若凡,你现在是什么修为了?”
“真武境初阶!”上官若凡随意的答了一句,看都不看风大杀手,像是没听进去。
“还是了。”风绝羽抬头在上官若凡紧张的双眼前晃了晃,道:“如果有人想杀我,就算被你发现了,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你再小心也没用啊。”
上官若凡看着风绝羽,不自然的紧了紧手中的剑柄:“要是对方修为不高,我还是能抵挡一时的,最起码要给姐夫拖延时间。上次姐夫救了我,这次我也要救姐夫,姐姐说过,身为一个男人,不能总是被人护着,该担当的时候就要勇于担当。”
风绝羽听着有些愕然,旋即想到八成是那次之后,上官若梦没少给这小子上课才让他有了这份心思,不管怎么说,风绝羽还是很感动的。见上官若凡说的郑重其事,风绝羽忍不下心打击他,点了点头,赞道:“恩,你长大了。不过凡是也要量力而为,明知不可能却要拼命去做的,不是英勇,而是傻,懂吗?”
风绝羽教育道,他可不想上官若凡钻进牛角尖,必须让他明白“力所能及”的道理,要不然变成个榆木脑袋,白白糟蹋一身的天赋了。
上官若凡对风绝羽那是格外的崇敬有加、言听计从,细细寻味后很快点了点头。
风绝羽欣慰的笑着,目光扫过瞳儿身上的衣物,那对饱满诱人的小胸脯还裹在粗布制的碎花裙里呢,这哪能,好歹我的瞳儿也是济世坊的大小姐了,不能如此寒酸,想到这里,风绝羽吩咐道:“别急着回上官府,去文德街挑几件衣裳去。”
“啊?”上官若凡嘴巴张的老大:“姐夫,有人要杀你啊,你不害怕啊。”
瞳儿也急道:“是啊,风大哥,现在在街上很危险的。瞳儿不想”话说到一半,瞳儿立即止住看了一眼上官若凡。
风少何许人也,眨眼间明白后面多半是情话了,内心热乎乎的,要是没有上官若凡在,怎么着也得在那粉嫩的小脸蛋上亲上一口,话说本少穿越过来以后还没近女色呢,日,这小子真耽误事啊。
风绝羽轻咳了一声道:“怕什么?要杀我人早来了,再说,朗朗乾坤之下,又在天南城内,有什么好怕的?”
上官若凡想想也是这个道理,登时为风绝羽的豪胆所钦佩,顺便一想如果杀手盯着见自己等人接到了血信还无动于衷狂着大街,这般无视对方,好像还很刺激。
想到这,上官若凡嘿嘿一笑,吩咐车夫赶往文德街。
马车进了城速度就放慢了,到了文德街的时候,远远看去车马如龙、人潮似海,不愧是天南城中最繁华的地段,在风绝羽的眼里,文德街就是一精品商业区,什么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有。
三人下了马车,那车夫也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的客栈门前,随后担当护卫职责拔开人流尽量让人接近风绝羽等人。
几人逛来逛去,当那些曾经在瞳儿心中一辈子不可能穿在身上的绫罗绸缎摆在眼前的时候,小丫头也忘记了刚刚惊心动魄的血鉴信,引发了内心的购物**,不断的走东家、窜西家。
最后,三人来到了一家名为明绣坊的作坊里。
“好漂亮的绸子啊。”刚进铺子,三人就看上了一匹粉色的绸子,颜色和瞳儿的年龄十分相配,花色也很清丽。
这时,老板见几人穿着不凡,尤其是上官若凡一身锻袍很有侠士的风范,飞快的凑了上来:“这位小姐好眼力,这是云州的锦玉绸,是我天南北边最好的绸子,您瞧这工艺简直没话说,不瞒各位,制作这匹绸子的工坊的坊主前不久死了,他的手艺也失传了,所以这锦玉绸越来越珍贵,这几天来自各州省的达官老爷们太多了,几乎将这绸子抢空了,这是小店剩下的最后一匹,公子、小姐,要买可趁早出手啊。”
老板绝对是人精的货色,见了面几句话就把绸子说的马上就要绝迹似的,价格也就无限制的抬高,不得不说手段极其高明。
不过锦玉绸要绝迹的事也不是假的,上官若凡就知道此事,点了点头道:“你这匹绸子要多少?”
那老板一喜,伸出三根手指:“不贵,不贵,承惠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这还不贵,我不要了。”瞳儿这辈子都没花过超过十两的银子,闻听之下一阵肉疼,再好的绸子也入不得法眼了,直接扔了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骄横的声音闯了进来:“没见识的东西,你不要我要,老板给我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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