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乐在心里磨着牙,心道他这话说的没有破绽,他想反驳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黎言,出了什么事,你实话告诉我。”
她跳下马背,拽着黎言走到一边。
“呵,真是瞒不过你。”
“因为如果你真的认为情况紧急,就该早些赶路。就算我不提这茬,你也打算找借口暂缓我们出发的时间对吧。”
“不错。月儿,师兄跟你说实话吧,这王爷,你带不得。”
慕寒月一听抿了下唇,她又往他跟前走了一步,轻声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他府上的人泄露了你们的行踪,这事你可知?”
“嗯,然后呢?”
“就这么跟你说,据我调查,他底下那些暗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能为他豁出命的急先锋。而且王府一大部分开销都是用作暗卫的俸禄,你说这么明显的纰漏,他们会犯吗?”
“你这话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
“月儿,即使暗卫反水,能这么明显的暴露自己吗?他不可能会将此事告知所有暗卫,而他选出的那些人里若是出了叛徒,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师兄,话虽如此,但要是主子死了,不就暴露不了了?”
黎言刚想说什么被她打断,慕寒月继续跟他分析:“比如我是你的侍卫,有人找我跟我保证你必行必定无法活着回去,那么我会不会相信了他,转而投敌?”
“那不过是个推测。月儿,朝堂中人不了轻信。”
“你说的也只是推测。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连累了兄弟,你们找借口先走吧,我们另寻他处。”
“月儿,观月堂绝不会防着你,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你这般维护他?”
“我只是想知道,让我放下戒备信任的人,到底会不会让我失望。”
她积攒的失望已经够多了,这一次的孤注一掷,怕是耗尽了全部的气运。
即使输了,她也想死得明白,而不是在猜忌中主动放手。
“长乐,你去过金阁塔楼吗?”
慕寒月调整了一下心情,带着一脸惬意的的笑回到沈长乐身旁。
“不曾,中原……我未曾来过。”
“走,我带你趁此机会好好逛逛。师兄说了,回到观月堂就要禁你的足,说什么为了安全,那多无聊啊。”
“切,我说的是实话,王爷就是个活靶子,还不如老老实实待在堂里。”
“我们好容易出来一回,你那里有什么好玩的。长乐,你说呢?”
“念尘,我跟你走。”沈长乐耳力好,将刚刚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五成左右,他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小家伙,心里涌上一股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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