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昭笑了笑:“行,您直说吧,我若能帮的话一定帮,帮不了不是还有我师傅吗。”
廉顺吉看向史卿,见他用力点头,让他放心。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算是给自己鼓了鼓气,这便开始了话匣子。
“我家祖是玉石匠人,父辈开始自己经手买卖,去南边倒腾翡翠原石起家的。赌石,您知道吧?”
庞昭点点头,那是个让人心跳的行业,心脏病患者慎入。
廉顺吉继续道:“十年前,我父亲还有他的一位同行好友姓岑的一起去南边收货。各自都收了不少毛料,聚在一起解石看结果眼力。
我父亲一连开了十几块,全都垮了,心里正烦着呢。那位岑姓朋友指着我们一块还没开的石头,说它块头不拿回去能做个石墩坐着。不如一百块钱让给他。
我估摸着是那打趣人的话,我父亲看那石头表象不佳,心里边又正不痛快,张口说给你。照着那石头蹬了一脚,让它咕噜过去。
结果他这一脚用的力气有点大,那石头滚过去跟他那边的石头撞在一起,表皮磕掉了一层。这下好了,皮壳掉了,露出里面一小块绿莹莹的心儿!这他妈竟像是极品帝王绿啊!”
说到这儿,后面也能猜个不离十,友谊的小船指定翻了。
“俩人当下傻了,我父亲反应快过去把石头抱了起来。那位朋友不干了,说我父亲已经答应了给他。君子一言落地无悔!可我父亲哪舍得呀,那可是帝王绿啊,那么大一块儿,算一小部分是好的,那个价钱也很可观了。运气好,几个亿都不在话下!
我父亲马说了不过一句戏言,而且也没有交钱,这不算成交。两个人这样闹翻了,还惊动了当地公安。好多朋友从说和,可这样诱人的财富谁也不愿意退让,平分也不行!
但石头毕竟是我父亲买的,当时判给了我们家,岑家朋友气不过,一个气血涌风了。他们家彻底恨了我们家,说我们言而无信见利忘义,早晚遭报应。”
“他恨恨了,生意场谁还没几个对手。”廉顺吉再喝一杯,“可是离的是这些年每当我们拿出那块石头,想将它彻底解开做出成品的时候,总会发生意外。或者机器突然出现故障,或者烧了电路,甚至有工作人员不同程度的受伤。
一开始我们怀疑是岑家阴魂不散给我们动手脚,派了内奸混到我们家。一口气把身边所有人都换了还是不行!没办法,我们想要把它整个儿卖掉。买家看过石头之后回去筹钱,在回去的路出了车祸死了。后来又一个买家,看石头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抬走了。
这样外边有了风言风语,说我们家这石头不祥,谁碰谁倒霉。这成是岑家人造的谣!我不信邪,又找工人来解石,人家都不肯来,怕出事儿!
我算再恨岑家,这么多事儿凑在一起,都算在他们头也说不通啊。我怀疑,是不是这石头真的有问题,所以,请您给看看。”
庞昭:“你家的人呢,有没有出现过意外?”
“那倒是没有。”廉顺吉后知后觉的开始后怕。
庞昭听了半天也基本同意他的观点:“石头在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