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倒在路边的江小二,听着众人走远了,才睁开双眼。
王均若被人抓走了,她和那一行人又不熟,自是不愿意和他们一道的。
当然,那些人好像也没打算带着她,就这样走了。
而且王均若都被人掳走了,他们不去追,居然就这样走了。还阿若阿若叫的亲切。
都是些什么人,江小二暗暗替王均若不平。
地上躺倒的有三五人,都是断了气的。
江小二扫视了一圈,看到王均若随身携带的佩剑在地上躺着。
想起自己拿他的佩剑割柴时,他看自己的样子,眼珠子恨不得掉出来,想来这剑他极重视的。
弯腰拾起剑,又寻到剑鞘。妥帖的收起来。
从袖中摸出几根银针,把针尖上的剧毒揩去。
两指捏着银针,找到那个被自己药晕的蒙面人。
一把扯下面巾,面白无须,模样稚嫩,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
手里不停,银针刺进他的周身大穴。
嘴里还念叨着“你看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打家劫舍。”
银针刺破白皙的肌肤,昏迷中的人,眉头皱起,似乎是感觉到了疼痛。
江小二咂嘴,似在对他解释,也似自言自语的轻叹“疼也没办法啊,我不把你内力封住,你醒了把我弄死了怎么整。”
也没人接话,她一人倒是说的兴致盎然。
最后把银针一一取出,坐在旁边等这人醒来。
约莫一个多时辰,阳光从耀眼热烈,到逐渐暗淡。
躺倒在地的人嘤宁一声,才悠悠转醒。
许是没反应过来,睁开双眼,看着澄蓝的天空怔忡失神。
江小二看到地上的人醒来了,抽出手中佩剑,把剑搭在那人脖颈处。
因为从来也没研习过剑术,所以握剑的姿势并没有那种英姿飒爽的气势。
就这样懒洋洋的搭在那人脖颈旁。
漆黑的睫毛颤动,一双眸子看向江小二,没有惊慌,没有失落,没有一丝表情,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
江小二被看的发毛挑眉故作强硬道“你看什么看。”
那人眼一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小二无言以对,明明他才是那个打家劫舍的人,怎么现在他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江小二拿剑身拍了拍那人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人依旧紧闭双眼不作答。
迟迟听不到回答,江小二威胁道“你现在可落在我手上了,我在江湖上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漆黑的睫毛划出一个弧度,看向持剑的江小二,平静说到“我没名字,只有代号‘追鹰’。”
“什么?人怎么会没有名字?你多少岁?”江小二又不解的问道。
“不知。”声音澄澈,回答却简短至极。
“你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你没有父母吗?”江小二无法理解人怎么会没有名字,还不知自己多少岁。
追鹰眸色暗淡声音清冽“我没有父母,所以不知自己多少岁。”
听完回答,江小二久久说不出话来,没有父母,怎么长这么大的?还没有名字,所以才年纪轻轻就出来打家劫舍的吧。
看向追鹰的目光柔柔,不复刚刚的犀利,一时之间母性光辉泛滥。
“那你们为什么要劫持王均若?你们老大是谁?”江小二看向追鹰追问,剑尖用力的在地上戳了两下。
“不知为什么劫持,没见过老大,只有传我们功夫的教习。”追鹰如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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