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 真相(2 / 2)陶清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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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同事让她别着急,耐心在这等着,稍后进了城区就叫车来接她。谁知到了城区,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没人记起她。

等了又等,天已经完全黑透了,雨势仍然又急又猛,单娟娟试着在网上叫车,人家都不来。

农家院子里,老板好心给她安排了一个包间独自等着,又黑又陌生,单娟娟最怕这个。想到白天林坷跟她说的话,她懊恼连着气愤,回想从小到大要看大人脸色生活,再到这家公司工作那些人对她或明或暗的占便宜,她卑微的似小蚂蚁被人无视。

“为什么我的需求就不能满足?为什么我非得做这些事让别人开心?这世上没有人真正爱我。”单娟娟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趴在窗台上合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哭的稀里哗啦。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她回头一看,是林坷。他身上衬衫也湿透了,手上的雨伞不停滴着水,眼里满是心疼站在门栏处。

单娟娟此时不顾一切冲进了林坷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林坷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两人穿的又单薄,隔着单衣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气味多么强烈,单娟娟柔软的身体,还有淡淡的天然体香让林坷心跳猛地加速,他的手扶上了她肩膀,轻轻拍了又拍。

她的哭声让他尤其心乱,可是又是哪儿又在痒。是有多久他没有这样的体会了?跟徐芸老夫老妻相爱结婚快十年了,他们因为钱、孩子,婚姻生活的琐碎把激情早已磨灭。

林坷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回去吧。”

单娟娟不动反而把他抱的更紧,林坷想要推开她,她抬起头巴巴的望着他,像只无辜的小绵羊。

昏暗的灯光下,她哭过的眼睛反而更清亮,嘴巴嫣红的似一颗圣女果,林坷看了她几秒钟,终于忍不住,两人的神智渐渐模糊,身体燃烧起来,林坷把她抵在门背后似要揉碎。

“轰”天公此时炸了一声雷,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也把两人惊醒了。

林坷终于把她放开了,单娟娟红肿的嘴唇反而绽放出甜蜜的弧度,她主动抓起了林坷的手,抓的牢牢的,林坷也不挣脱了,两人牵着手上了车。

在车上,两人手就没有再松开过。当天晚上林坷没有回宿舍,留在了单娟娟的单间闺房,在这间干净、整洁满是少女气息的房间里,两人一天两夜都没有出门。

对于林坷是有妇之夫,林坷选择性的淡忘了,他和徐芸异地夫妻两三年了,短暂的麻痹能让他更沉迷这温柔乡。

单娟娟没有片刻的犹豫,把他视为光和空气一般重要。林坷享受这样的崇拜和依赖,这是在徐芸那里从未有过的体验和感受。

两人背地里交往的如胶似漆,林坷对徐芸的态度也变得更冷淡疏离,他总有各种理由晚归或者干脆不回汉城。就算回了,他在徐芸面前的态度也变得摇摆不定,有时他也想对徐芸好,但呈现出的反而是对徐芸更挑剔和不满,争吵越激烈徐芸越泼辣,他的良心越好受一点。

谁都没想到工程会出现失误,林坷要背黑锅,单娟娟知道他要回汉城了,两人再也不能厮守在安城,他们终于意识到林坷已婚的身份是最大的障碍。

在林坷回汉城出车祸的那天早上,单娟娟第一次和林坷又哭又闹大吵了一架,她抱着林坷不让他走,林坷哄了她很久。

徐芸和他吵时,他满心不耐烦,可是看着单娟娟哭,他会心疼。林坷知道,他的心再也回不到徐芸那里了,想要和徐芸离婚又担心虫虫,但看着单娟娟这样,他更焦灼。

没想到,他一个东北大老爷们,也有为爱情冲昏头脑的时候,苦恼时心里也是甜蜜的。

人,其实是害怕孤独的动物,有人安放在心里,也被人无条件的信赖、依靠,是一种慰藉,能排除深处的寂寞。

林坷开车时恍惚失神,他思前想后,考虑后期在汉城房地产建筑圈里因“失误”他恐怕再难以立足了,想趁早和徐芸摊牌,正好可以带着单娟娟离开,去一个新城市重新开始。

没想到出车祸了,徐芸衣不解带的照顾他,病床前、家里忙前忙后,还有虫虫,他可爱的儿子,怎么舍得伤害他呢?生病期间一家人朝夕相处,终于唤起了他一些旧日温情。

林坷趟医院里时,单娟娟几次三番要去看望他,被他拒绝了,他犹豫了。

他虽然心里惦记单娟娟,离开安城那个温柔乡,可徐芸和虫虫给他的温暖也是实实在在的。林坷犹豫了,对单娟娟也没之前那么热烈回应。

敏感的女孩心知肚明,她也尤其不安,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她一定要想办法留住林坷。

从小到大,她一直温顺看人脸色,可是这一次,是她最爱的林坷要被人抢走了,她终于决定勇敢的去争去抢。林坷不是经常鼓励她要更勇敢么?

单娟娟利用她职务的便利,把过往所有往来的资料文件重新整理了多遍,终于发现错误并不是林坷犯的。

她把文件匿名寄给了明远集团的几个负责人,包括HR和总部工程部,让林坷保住了这份工作,甚至升职了。

他们得知这个消息时,再也不愿压抑相思之苦,单娟娟悄悄来到了汉城,林坷带她入住了五星级酒店,想到从未送她一件像样的礼物,随即又给她买了一条金手链。

近两个月没见单娟娟,林坷以为自己能冷静忘却单娟娟,可一见到她,他知道要是没人拉住他,他回不了头了。

林坷想明白了,对徐芸,他现在是像战友一样。对单娟娟,他已经说不出缘由的爱怜,更能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魅力。

公司安排他再去安城项目工作,一切就好似天定。林坷在临出发前,内疚的对徐芸说出,“很可能我再也回不来汉城”的话,是他知道他的心已经沦陷在了单娟娟的温柔乡里。

以“爱情”之名,单娟娟丝毫不觉得自己应有道德负罪感,她渴望完整,林坷就能给她这样的幻想。

徐芸和林坷的婚姻,早已千疮百孔,人们常说,养育孩子是对婚姻最大的考验。这话说对了一半,养育孩子是对女人成为母亲最大的考验,以及奖赏。

徐芸把家庭的和美放在首位,为此放弃了工作,渐渐淡化和这个社会的连接,对林坷的情感索求从未停止,也从未被满足过。

在她的观念里,何尝不是期望他人能让她的生命更完整?可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看着单娟娟在她面前讲述这些时,徐芸悲愤交加,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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