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警棍盾牌术中的警棍术以攻击为主,简单实用,我估计问题不大。但是防御时基本上就全靠盾牌了,我试过他们用的那种圆盾,重量沉就不说了,锻炼一下还是能克服的,但是天天带着个圆盾出门就太奇怪了。”
“嗯,让我想想。”于硕一边盯着亲兵们快速锯开松木,一边在脑中快速的思考着着。
当他的眼光扫过手中的利斧时,一个想法跃入脑海中,“张哥,你可以试试把圆盾换成斧子。”
“斧子?你不是开玩笑吧?”张亦隆看着他手中的圆刃斧。
“当然不是这个了,”于硕轻轻的在手中旋转着圆刃斧,“我在达阳身边的亲兵中见有过有人在腰带上插了六把飞斧,就是那小号的宣花斧,我看那个尺寸,应该是用来投掷的。”
“你是说要我用飞斧?”张亦隆就更奇怪了,自己缺的是防御,不是远射兵器。
“不是让你用飞斧,我是想,你能不能用个类似飞斧的东西来当格档武器。”于硕好像想到了什么,举手示意张亦隆不要说话,反而用手一指眼前的灶坑。
张亦隆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帮着把已经锯好的松木块摆在灶坑中。这可是是个技术活儿,既要保证摆放整齐,火力充足,也不能堆放过密,使空气不能充分流通,燃烧不完全,毕竟于硕要的是烤羊,不是烟熏羊排。
等张亦隆把几十块松木整齐码好后,于硕已经想明白了某事,点手叫过来个亲兵让他取火过来,还有就是把收拾干净的羊送过来。
利用这短暂的时间,于硕把刚才自己思考结果告诉了张亦隆,“你最近抽空试验一下,一是我说的用飞斧当左手武器,好处是必要时可以掷出伤敌,缺点是左手用起来可能不那么灵活。”
张亦隆点头,自己担心也正是这个,毕竟自己不是左撇子,左手能不能很好的使用飞斧确实是个问题。
于硕自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给出了第二个选项:“刚才我想起了我看过的一部片子,好像是西班牙和其他国家合拍的,片名叫《佣兵传奇》,说得是活跃于十七世纪欧洲的佣兵们的故事,里面有着非常精彩的剑斗镜头。影片中的佣兵多是右手持长剑主攻,左手持短剑用于防御。我后来还专门查过,当时欧洲确实流行这种名叫侧环的格档匕首。你可以试试右手腰刀左手短剑这种方式。”
张亦隆非常认真的听着,于硕说的这部电影自己也看过,只是没注意到这些细节,看来需要好好回忆一下了。
不过现在暂时还没这个时候,随着火种和收拾干净的羊送过来,于硕承诺的烤羊开始了。
于硕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调料还在蒙古包里,赶紧跑回去拿,只留下十几名亲兵和仆役帮着张亦隆把两只肥羊串在四根长标枪枪杆上之后,斜插在灶坑上方,然后把燃烧的牛粪放在松木块之间,又扔了几把干枝过去,剩下的就事就可以交给于硕了。
这种不中不洋的烤法实在是无奈之举,张亦隆只能希望这种斜插的烧烤方式可以保证让木制的标枪杆子不被火焰烧断。
火刚烧起来,于硕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那个高个子的侍女,她手上则端了一个木盆,盆里是大把的食盐。
放下盐盆后,高个子侍女又跑回营地给二人送来了奶茶和炒米,这才跪坐在一边伺候着。
现在照顾火的任务交给了于硕,张亦隆则盘膝坐在一旁,一边从侧后方欣赏着姑娘浑圆之处,一边在脑海中想着刚才于硕的建议,右腰刀左短剑么?
脑海中,一个小小的张亦隆一手持直柄曲刃腰刀,一手持一柄精悍短小的利剑,右手腰刀从警棍盾牌术中的左右劈击开始,再到侧挂平斩、上架下戳、垫步前戳、上撩下砍、右挂下扫。一招招的过,反复思考着自己左手中短剑应该如何防御。
这种思维模拟一直持续了几十,上百遍,张亦隆不停的在脑海中变换着左手剑,力图与右手腰刀形成良好的配合。
片刻之后,张亦隆脑海中出现了第二个小人,面目模糊,却手持一口长剑,直刺自己面门。
小小张亦隆等到对方剑至身前,左手短剑猛的往外一带,剑身贴剑身,以横力破对方直刺之力,只需要三分力就能将敌方刺来之剑带向一旁,对方中门大开。
这就是机会,张亦隆右手腰刀狠狠一记右劈击斩出。
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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