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可怜,还有一年,我们就是画中人了。
那天下午回到家,俞文也就给柳清秋说了找辅导班的事,面对俞文也第一次的求助,可把她激动坏了,立马给同事打电话询问有没有好的辅导班。
当天下午就敲定了地方,去一个二中老教师的家里一对一辅导。
听说这个老教师曾经参与过高考物理命题,在高考这方面有一定的经验。
第二天是俞文也自己拿着地址去的,越到年尾,律所和公司越忙,忙到俞文也已经快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段望舒了。
就连柳清秋找辅导班还是摆脱的朋友。
从公交车上下来拐了两条街,是一片老旧的家属院,青灰色不光滑的墙面,锈迹斑斑的老式铁窗,窗户口摆了许多盆吊兰。
街巷有些窄,踩过不太平整的石板路,在清早的冬天有一丝不太和谐。
清早路边的草丛蒙上一层霜,气温还有些冷,进来屋门,才稍有好转。
老教师看起来年龄不算太大,起码头发还能用花白,只是青丝中少有白发。
脸上褶皱很深,估计是爱笑形成的,眼睛很大,笑起来却眯成一条缝。
“老师你好,我是俞文也。”
“我知道,我姓付,你叫我付老师就行。”
“付老师好。”
付老师有些发胖,身材有些圆敦敦:“我看了你的成绩,除了物理都非常不错,你把物理提上去,是有希望进清北的。”
俞文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过去清北:“谢谢老师夸奖。”
“不是夸奖,是时候。”付邮摆摆手,带着俞文也进书房,“我看了下你最近做的试卷,你物理计算可以,就是理论部分有些欠缺,是不是电部分容易搞混啊。”
“是的,付老师。”
一上午过的很快,付邮讲课倒是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发现问题一针见血。
“你这小姑娘倒很聪明,一点就透,不像我那个儿子,死心眼。”付邮语重心长道。
俞文也笑笑,对他说的话也没在意。
中午的气温有所回升,太阳高高挂在天空,洒下的阳光让人忍不住犯懒。
时间已经不早了,付邮要留她在这吃饭,俞文也不肯,硬是要回家。
其实付邮的老伴走了很多年了,这是俞文也进门的第一眼就知道的,门口右手摆了一个祭台,上面是一张中年女性的照片。
后来的几天,俞文也每天都会去付老师家补课,有时是下午,不过从来也没有见过付老师口中的那个儿子。
尽管他经常嫌弃儿子太过固执,言语中确实掩藏不住的爱意。
除夕那一天,段望舒准备去老院里过年,上午的时候问俞文也去不去见见段老爷子。
说实话,俞文也是挺害怕见长辈的场合的,她嘴不甜,不会讨人欢心。
但是她明白这是一道坎,去见外公,这是她早晚得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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