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得人浑身骨头有些发酥,情不自禁的微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阳光。
在随着老管家来到厢房,简单洗漱一番,并换上一套干净的甲胄后,高郅又重新走出府邸,来到外面的空地。
在那里,十四名紧随他赶赴此地的白马义从,已经整装待发。
“使君大人,在下与诸多泽袍,这便动身,替公孙将军,谢过今日使君赐得符令,发布救援之恩。”
翻身上马,高郅左手为掌,右手握拳,虚拱双手,向刘虞道。
在他的腰间,多了一枚褐红色的方形符令。
那是刘虞暂派给高郅,等会用于前往军营,调取兵马的凭证。
不得不说,高郅这具身体,还算得上是有个好皮囊。
纵然不说英俊帅气到没朋友的地步,至少,颜值也能称得上中上水准。
配合上一身的阳刚之气,也是别有一番气质风采,要是放到现代,那妥妥收割一大堆小迷妹小粉丝的存在。
此时,重新披甲穿戴后的高郅,坐于马背上好似战神一般,一身银甲在阳光照耀之下闪着精光,直教人看的迷了眼。
刘虞便恰见得这般景象,心头不觉间一顿,又想起面前这人乃是一路厮杀过来,心中不由得升起爱才之心。
如此这般的人物,倒也称得上是一时之良俊了,刘虞心想。
看得一阵,或许是突觉这样的目光太过饥渴,用来看一个男的,未免显得有些不妥,刘虞遂收回目光,转望他处。
坐于马背上的高郅收回手势,勒马转身,率着一十四骑昂然而出,气势焕发。
一干白骑,马蹄声隆,自青石路,由南至北,径疾而去,奔城北驻扎的兵营而去。
望着高郅和十四骑远去的背影,刘虞不禁叹道:“白马义从,白马义从此等勇士,却不为我麾下听用,惜哉!”
说罢,摇头叹息不止,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却是他城府足够,及时控制住了波动情绪,收敛内心。
“唉”
一挥袍袖,刘虞转身进了府门。
白马义从,虽然名扬幽并,实力强大,但,毕竟不是他的直属啊!
而另一边,一无所知的高郅,正忙着去寻见刘虞给派遣的校尉,领着八千兵马赶赴救援。
当然,想必要是他知道,自己被人误会成了一骑挡千的绝世猛将,为之产生招揽的心思,而且这个人还是堂堂一州之长时。
这家伙怕不是得要嘚瑟个不停。
用句现代的流行语就是这个b,他能吹一年!
寒风呼啸着从平原上席卷而过,从枯树上带走了几根残枝败叶。
无形中,在这方苍凉的天地之间,添上了几分苍茫肃杀之气。
人字形的蜿蜒官道上,马匹人影交相叠重。
正是,高郅向刘虞讨来救援公孙瓒的支援兵马。
当然,说是让高郅为指挥,其实,更多的还是让他充当向导的身份。
要知道,按照汉代军制,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两队一屯,两屯一曲,两曲一军侯,两军侯一军司马。
而后,更高一级别的校尉,才能勉强被人称得上一句将军。
纵然在公孙瓒麾下,素有白马义从有见官大一级的传统,同样也远远不够资格统领一只八千人数的正规军队。
不说别的,四位曲军侯就已经和他这个所谓的屯长同级了。
是以,如今的高郅,也只是因为刘虞调令,才特批跟随在那校尉鲜于辅身旁,担当副官一职。
不过好在鲜于辅,与公孙瓒明面上,尚属同一治下,同时还有过并肩作战的经历。
早在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张纯因不获张温重用而心生不愤,与临乡张举,及乌桓丘力居等人叛乱。
张举与张纯领军劫略蓟中,烧毁城郭,虏略百姓。
杀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刘政、辽东太守阳终等人,聚众至十余万人,屯兵肥如,掠夺幽州、冀州。
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传书到各州郡,说要代替汉朝。
张纯又使乌桓峭王等五万人部队,进入青、冀二州,攻破清河、平原,杀害吏民。
后来,正是由刘虞出兵,公孙瓒都统,才一举将之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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