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复活了,这个消息瞬间在市井当中传播开来,这一阵子国师府可热闹了,卖糖葫芦的、卖大白菜的、擦鞋的、做针线活的都摆在了外面,人们势必要看一看国师是不是真的复活了,一时之间,国师府门口成为了菜市场,成了京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最后黎晨受不了门外的嘈杂,亲自出府告诉百姓他胡汉三又回来了,百姓当中一片雀跃,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天神又回来了,只要有国师在他们就可以一直太平下去,毕竟他们的这个国师可是有一个不死之身呢。
可是当人们将传言证实了,亲眼看到国师之后又开始猜疑:国师是白家的国师,现在天下已经易主,这国师有通天的本事,又是公主白露的夫。这白露作为白家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会不会有了反叛的心思,国师只要稍微一帮衬,这易主只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而已。
可这样不论是赋税还是因为战争而引起的蔬菜食物的波动都势必会严重影响他们的生活。
尤其是最近,坊间出现了专吃人心的妖怪,只是几天的时候就有不少酒鬼留恋于烟花柳巷的男人北挖走了心脏,只是奇怪的是他们直到死也保持着最快活的微笑,这是让人最看不懂的。
也正是因此,百姓人人自危,为了避免频繁的出街,人们囤积大量的粮食,俨然已经造成了物价的上涨和资源的短缺。以至于李意为了安抚耐性不得不在空虚的粮库当中为京城百姓颁发救济粮。
其他附近地方的人们听说京城给每个人都发粮食最不住了,百姓们辛辛苦苦一年,最后一半粮食都给了国家,既然国家管京城的粮食也得管他们的,就这样周边十村八店百姓们纷纷穿着最破的衣服拿着铺盖和饭碗来到了京城。来的越多死的越多,这样一直恶性循环……
“这是这几天的第几个了?”白露看着胸口空洞却还在傻笑的男人,只觉得眉心突突的跳。
“五十个。”黎晨也不知那从哪拿出的一双塑胶手套勘察了一下伤口。依旧是心脏的筋脉尽断,伤口整齐平滑,不过是五天的时间,死亡的人数激增,这样,来要粮食的周边百姓还在激增,为了最大限度的控制人口流出,现如今京城已经成为了一座死城,里不出外不进。李意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哪个凶手放走了,可一个以心脏为食的生物,还会被区区一个城门限制住吗?那个“怪物”之所以一直留在这京城之中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大哥,你就不能着急一下吗?”白露看着那血腥已经是无感,纵使那天李意已经让人把那些尸体搬离国师府,可鲜血终究是没能被洗净,地上的鲜血混合着泥土还有大量水和烈酒的混合,闻着让人眩晕。倒是黎晨一脸兴奋,也不掩饰,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黎晨是个变态。
“这种事情也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这个先称之为“怪兽”吧,目标很明确,就是在人落单的时候下手,没有恩怨情仇啊,目标就是心脏,这样每个人都是目标,很难抓住凶手的。”
“你不是国师吗?就不能看看星星找找凶手吗?”
“咳咳,那是我还是凡人时候的能力,现在不管用了。”
“呵,神棍。”白露白了黎晨一眼,心想他什么也不是。
“这样吧,咱们来一个引蛇出洞怎么样?”白露思考了下,说出自己的建议。
“引蛇出洞?让我当诱饵?”黎晨连续提出了两个问题,语气中也满是不可思议。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一样。
“你不当诱饵?我当?”白露白了这货一眼,只觉得这个人,啊不,是这个魔如此不通情理,但是仔细想来也是,如果他通情理,就应该在当初白露还是神的时候拒绝他就离开,这货倒好。
“我不。”黎晨把头扭向一旁,拒绝白露的提议。
“为什么不愿意?”
“我是魔,做事随着自己的心意,我不愿意。”黎晨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理由去解释,也就这样回答。
“不会是你觉得打不过人家,怕狭路相逢的时候你腿软吧?”白露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
“那就算了,既然你打不过人家我也就不强求你了。”
“什么?我打不过他?爷好歹也是屠遍所有神仙的人,还能打不过区区一只怪物?”
“那你就去。”
“我不去。”
“那我女扮男装去。”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动比较好?早打完早收工,熬夜对女孩子身体不好。”黎晨立即搂上白露的小腰,言下之意就是他愿意走上一遭。
“仵作说他们死亡的时间是在午时,那就午时,你换上一身平民的衣服从妓院出来。”
“行,听你的。”黎晨咬了咬牙,这才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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