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并没有引起李府之人的注意,也没有人会拿一只猪当一回事。
大红回到祠堂时,李玉侨静坐在蒲团上打坐,虽然这个空间没有灵力,但她可以巩固之前的修炼,所以大红一回到祠堂,看见的就是一副刻苦之相的李玉侨。
“侨侨,你要的烧鸡带回来了。”大红将那包烧鸡丢在李玉侨跟前。
李玉侨毫不迟疑地抓起来,打开牛皮纸,扯下了只腿就开吃,瞬间满嘴油污。
大红看着胃口大开的李玉侨,总觉得她此时吃的那只烧鸡好似特别好吃,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它不敢与李玉侨抢食,毕竟它在庖屋吃得很多,而李玉侨就只有这一只烧鸡,它不好意思与她抢食。
李玉侨在大红的注视下端端正正地坐在祖宗牌位前很是认真地吃着烧鸡,一直到最后一丝肉丝下肚,然后才让大红去处理烧鸡骨头。
李玉侨看着满手的油渍,然后看到铺在供桌上的那块布,于是直接用它擦了擦满是油污的双手,最后还对着牌位甜甜一笑。
这祠堂对于李玉侨来说,就是这块布还有点儿用处。
夜晚的祠堂显得极为阴森,还有些寒气,要是一人一兽被寒气入体了,感冒了怎么办?
李玉侨和大红索性直接进入玫瑰空间休息。
第二天,李玉侨掐着点儿地出现在祠堂。
李嬷嬷打开锁,走进祠堂,“二姑娘,老奴来收您昨日的手抄书。”
李玉侨随手指了指蒲团一边的那堆纸张,“啰!在那儿!”
李嬷嬷上前将散落的纸张整齐地收起来,“那老奴告退了。”说完就退出了祠堂,并重新落下锁。
李嬷嬷将李玉侨手抄书交给李老夫人的时候,李老夫人看都没看。
一旁的李爱雅见此,抿唇不语,因为她的任务就是如果李老夫人心软,她适时地添一把火即可,而李老夫人已经铁了心要罚李玉侨,那她就当个不开口的乖乖女好了。
一晃几日过去,李玉侨连续上交了几天的手抄,但李老夫人却迟迟没有放她出祠堂的意思。
“侨侨,那老虞婆什么意思?为什么还不肯放你出去?”大红忧心忡忡道。
李玉侨胸有成竹道:“怕什么!敌不动,我就动!”说着就将写好的信装进荷包挂在大红脖子上,“你将信送去给孟姨,她会想办法的。”
“好,没问题!”大红举了举一只小短前腿。
李玉侨对大红有信心,修炼后,连她的鼻子都特别灵,更别说兽类了,大红肯定能嗅着味儿找到孟妍的。
大红虽然不知道范府在哪里,但它记得孟妍和范诗文的味道,跃上高墙,很快就找到孟妍。
它找到孟妍的时候,孟妍正陪着范诗文在院子里荡着秋千。
孟妍和范诗文见到大红都有些意外,范诗文更是兴奋地尖叫,然后就冲上去要抱大红,但大红却窜到孟妍脚跟,用爪子指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荷包。
范诗文见大红躲着自己,嘟哝着嘴,孟妍摸着小姑娘的头以示安慰,然后蹲下取下大红脖子上的荷包,打开一看居然是书信,好奇地打开一看,满脸的愤怒。
范诗文见自己娘正在生气,也不敢在耍小性子,乖巧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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