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酒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那道孤寂清冷的背影愣神。
“陛下,城墙之上风太大,您要保重身体。”绿柳来到苏清酒身旁,给她披了一件披风。
“绿柳,你说这世间情为何物?又该如何解?”苏清酒目光游离,手扶在城墙上淡淡询问道。
“陛下,情之一字没有解法,一切皆是缘。”绿柳看了一眼白雪皑皑的京城,转身看着苏清酒微微笑答。
“走吧!回殿。”苏清酒散了手中的雪,拉了拉披风迈步走向宫殿。
“是”绿柳恭敬的应声后,便随她离去了。
苏清酒回到宫殿以后,便开始写圣旨,苏澜与秋阳的婚事也该提了。
“去吧!去太傅府宣旨。”苏清酒将圣旨交给了绿柳,便开始批改奏折。
绿柳来到太傅府,所有人跪在地上准备接旨,却唯独不见秋阳。
“秋大人,大公子可在?”绿柳疑惑的发问,却见众人开始微微颤抖。
“大人,秋阳他得了风寒,在府中修养,女医叮嘱不可吹冷风,还请大人恕罪。”秋挽歌微微俯身,准备接下圣旨。
“秋大人,恕下官不能同意,绿柳来之前王爷亲自派人交代,这道圣旨必须交到大少爷手中。”绿柳拿着圣旨也不打开,跪在地上的众人越发抖动起来。
“这,大人可否通融通融?”秋挽歌有点微怒,可绿柳却不动声色。
“也可,那便请秋大人喊大公子的爹爹出来接旨吧!”绿柳略一思索,便开口道。
“……”秋挽歌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站起身就准备拿过圣旨。
“怎么?本王的赐婚圣旨你也打算拦?”一道声音从门口传来,迎面走来的便是苏澜。
“王……王爷?”秋挽歌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云悦却陡然惊讶出声。
苏澜见此便明白秋阳很可能出事了,顿时不再收敛气息。威压向秋府众人压去,秋挽歌也控制不住变了脸色。
秋挽歌:怎么可能?这一身威压比起圣上竟也不输分豪。
“怎么?还不说真话吗?”苏澜真的怒了,直接抽出一柄剑直指秋挽歌。
“王……王爷……臣乃凰月国太傅,您这般做不合适吧!”秋挽歌努力强装镇定,摆起太傅的谱来。
“哦?这道圣旨你迟迟没有接下,是为抗旨不尊,就凭这个本王就可以斩了你。”苏澜眸中寒气摄人,手中的剑直接贴着秋挽歌脖子,划出了一道血迹。
“饶命!王爷饶命。”秋挽歌这次被吓的三魂丢了气魄,直接求饶。
“说!”苏澜耐心用完了,直接威胁她。
“王爷,秋阳与他爹爹三日前就被我关进了牢房。”秋挽歌道出了实情,而此时苏澜杀了她的心都有。
“呵!本王的正君,你居然敢如此,若秋阳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你便百倍奉还吧!”苏澜收回了剑,命自己护卫守着她。
苏澜让太傅府仆人带路,自己紧随其后,当步入牢房以后怒气更盛。
“呵!好一个太傅府,好一个秋挽歌。”
原来此时的牢房遍地都是血迹,而且各种瘆人的刑具都还滴着血,扑面而来阴风阵阵。
苏澜拉开仆人,快步走进去,这一路比起乱葬岗来也惶不多让。开始遍地血迹,慢慢全是尸骸。苏澜带领的下属都是久经沙场的人,却也渐渐露出了诧异与不忍。可见当时的秋阳是有多崩溃啊!
苏澜走到最后一道门口时,有些站立不稳,只见一男子被吊在牢房中全是鞭打的痕迹,地面上“滴滴答答”的落血,人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了。而躺在杂草上的人更惨,不仅脸毁容了,手上指甲也被拔了,身上虽说没有看到鞭痕,却是血迹斑斑。
“快救人!!”苏澜一剑劈毁牢笼,割下吊在房顶上的绳子,将那人紧紧抱在怀里。不错,那人便是秋阳。
“王爷,这人快不行了!!”暗一快速道,似是询问苏澜该怎么办。
苏澜顾不上秋阳,快速给李瑜把了脉,伸手封住了几处穴位。带着李瑜二人大步走了出去,露过秋挽歌时,一剑断了她全身经脉。
“啊~啊啊~”秋挽歌不顾形象的大叫出来,而一旁的云悦早已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不断的抖动。
“暗二,看好他,等本王救回他们父子二人,便亲自处理他。”苏澜指着云悦看着暗二说道,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
苏澜用轻功直接带着秋阳回府,暗一抱着李瑜紧随她。
“王爷?这是……”看着满身血迹且焦急的苏澜,管家十分惊异。
“快,将我的银针拿来,准备好热水和浴缸。”苏澜抱着秋阳放在屋外的床上,而暗一同样也把李瑜放了下来,搁置于对面的软榻上。
管家见此,也急急忙忙的招呼下人忙里忙外。
“王爷,银针来了。”苏澜给李瑜施了针,让暗一在一旁照顾。自己给秋阳诊脉,发现并没有什么重伤,只是受了些鞭打与惊吓。
苏澜抱着秋阳来到内室,帮他清理伤口换了衣服,看他陷入沉睡后便开始救治李瑜。
先是用银针打通体内瘀血,而后涂上止血药,手指包裹好以后便招呼人来照顾他泡药汤。等一切做完以后,苏澜才歇了一口气。
“王爷,女皇来了。”管家快步走到苏澜跟前,告知她苏清酒的到来。
“命人准备上好的西湖龙井,你随我前去迎接。”苏澜揉了揉额头,率先走出房门。
“听说你将太傅打入大牢了?”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怎么?皇姐来此便是讨伐于我?”苏澜看着步入王府的苏清酒说道,眉宇间有些邪气。
“走吧!去看看我的皇妹夫,到底是怎样的人让我家皇妹因为他方寸大乱,这般牵人心魄。”话音未落,便已迈步走向房间。
“皇姐,小心点,别吓到他了。”苏澜紧随其后,深怕苏清酒吓到秋阳。
苏清酒看了外间人一眼,便再度迈步走向里间。只见床榻之上躺着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孩,只是气息十分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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