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说自己是萧亦柔不是余惠芳一事难道是真的?
“哦,最近宋太太的情况好多了,可能是因为你常来看她的缘故,你瞧她都懂得看电视了呢。”刘玉兰高兴道。
萧亦柔欣慰点头道“那就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请你费心了。”
“哪里话,应该的,有什么事情,宋女士尽管吩咐就是了。”刘玉兰客套道。
萧亦柔跟她寒暄叮嘱了两句后就带着曾学恺离开了,二人并肩走在病院的走廊,萧亦柔主动开口道“这次真的很感谢你找赵院长给妈妈换看护一事。”
“之前的两名看护实在太过分了,经常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对她殴打辱骂,我无法忍受才找赵院长反馈的。”
“人之常情,能够理解,谁又能忍受自己最亲近的人被别人欺负呢,更何况我跟赵院长还有那么一点点交情,举手之劳而已,谈谢字就见外了。”曾学恺回答道,确实是他找的赵院长更换看护,因为那天在天台他能察觉出她的心情极其不好,所以就对赵院长提了更换看护一事。
毕竟在赵院长面前,他的话可比萧亦柔的话有分量多了。
没想到一次无意的举动,让萧亦柔另眼相待,现在还答应陪他一起喝咖啡,顿时感到欣慰不已。
二者同时离开了精神病院,这次曾学恺规矩了很多,一心一意地认真开车,因为他感觉到眼前的女人好像真的不是他的初恋情人,再要是随便动手动脚,可就有点过分了。
毕竟他还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之前是偶遇到对方还以为是天赐的缘分,好让他再续前缘,现在见识到她对待宋美茜的态度后,感觉误会的好像是自己了。
刚刚燃起的火苗,在见到宋美茜后彻底熄灭了,萧亦柔也乐得见到他老实本分的。
直到车子重新驶入市区,她才询问道“你想去哪儿喝咖啡?”
曾学恺看了一眼她精致的侧颜道“就去百货大楼吧,那边有家咖啡厅不错,你可以试试。”
“行吧,听你的。”萧亦柔点头道。
十来分钟后车子驶入百货大楼的停车场,萧亦柔率先下车,她挎着包包站在路边等候曾学恺出来。
然后并肩往商场中心走去,曾学恺一边走一边询问道“既然你身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你身边之人知道吗?”
“不知道。”萧亦柔坦诚相告,一是她并不担心这话说给对方听会被对方泄露,二是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更何况还是精神科的主任,再者他们之间并无利益纠纷,就当是跟普通人聊天,她也有跟人正常交往的需求,并不想时时刻刻裹在余惠芳的皮囊下过日子。
就连郑雨生都没把她认出来,她可不认为她到处嚷嚷自己是萧亦柔别人就会相信,所以除了李羽泽跟萧晴外,她一点都不在乎。
“那你怎么确定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就是真实的?说不定是臆想呢?”曾学恺反问道。
显然萧亦柔不听这一套,连忙叫停“别拿你咨询病人的那一套来对付我,我身发生了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你不能否认它是真的发生了。”
“好,当我没说。”曾学恺言至于此,他也知道余惠芳的气质远没有萧亦柔这么动人,算是相信她了吧。
眼见咖啡厅近在咫尺,萧亦柔率先进去,曾学恺随后而来,她径直来到前台点了一杯拿铁一杯敲糖玛奇朵,然后来到靠窗的位置坐下。
曾学恺坐在她对面,借着柔和的光线打量着她精致的容颜,确实,她眉目间的神韵跟气质确实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余惠芳性子极度柔弱,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唯唯诺诺,跟极度的不自信,这些特质在她身几乎荡然无存。
从他们进门后,坐在角落的郑雨生便将他们看在眼里,尤其是萧亦柔,方才晌午才见过,不可能认不出来,尤其是她光彩动人的样子,很难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郑雨生一边戴着耳机,一边拿着笔记本在面寻找工作,他已经找了好几天的工作,可每次简历投出去都是石沉大海,为了省钱省事,又为了不让家人担心,便自己跑到咖啡厅来坐着,一来有免费的冷气可以吹,二来可以无限蹭网,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慢慢筛选跟投简历。
只见他的手指停在键盘半晌都没落下,目光不期然地放在萧亦柔身,她对面还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看去地位斐然的样子,举手投足带着成年男子独有的沉稳与优雅,是他这种愣头青万万比不的。
本来耳机里面还放着舒缓的音乐,当看着他们二人谈话愉快微笑连连的样子,他无意识地摘下耳机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这边萧亦柔完全没发现郑雨生的存在,对着曾学恺也毫无顾忌“那依你的行医经验,我妈妈还有几分把握可恢复常态?”
“这个不好说,只能说宋女士复原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当初失去你对她来讲打击太大了,现在你重新换个身份回到她身边,即便短时期认不出你,后期在频繁的接触下也会有所感应,也算是天赐良机了。”
“嗯,如果我想带她离开精神病院,是不是需要监护人开证明?”萧亦柔寻思反问道。
曾学恺点点头“理论是这样讲没错。”
萧亦柔追问道“如果没有证明呢?会怎样?”
曾学恺认真建议“肯定会惊动院方跟监护人,到时候势必会想办法把她追回来,我劝你不要这么做,费力不讨好不说,还容易惹麻烦身。”
“我知道了。”萧亦柔说着语气明显带着挫败。
她刚说完咖啡便端来了,她手持银制小勺在玛奇朵的花纹来回翻搅,直到把面的花纹搅拌的荡然无存,才索然无味地放下勺子。
曾学恺见她明显兴致缺缺模样不由得询问道“怎么了,咖啡不合你胃口?”
“没什么。”萧亦柔欲言又止,重新持起勺子舀了一口咖啡放在嘴里。
曾学恺也喝了口咖啡,然后询问道“那你说以后我们相处,我是叫你萧亦柔,还是叫你余惠芳?我觉得称呼还是很重要的,叫错了容易显得不够尊重人,”
“随便吧,反正都是我。”萧亦柔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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