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她也曾无数次想过两人不确定的未来,也想过两人会分手,却从未想过提出分手的是他,不是自己。
“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谎言,是吗?”她直视他,眼光已不再温柔。
“晓月,如果你非要这样说,我无话可说,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对你是付出了真感情的。”
“什么真感情?想抛弃就抛弃的感情还叫真感情吗?”
……
“晓月,我们都冷静冷静,把这事放一放——我跟你说件事,主编老王很快就要退休了,我会向社长推荐你,问题应该不大。”
听了这话,她满肚子怨恨像是突然找到了渲泄口,“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
吴晓月猛地睁开双眼,从回忆中挣脱,身体有些颤抖,她将那只打人的手伸到眼前看了又看。他把我当什么人了,居然这样污辱我,以为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当主编吗?怎么可以这样亵渎我的感情!
“你怎么还躺在床上,不上班了?”晓月妈推开房门,诧异地问道,“不出去采访了?”
晓月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没事,晚点去。”说着伸个懒腰,“哎呀困死了,总是睡不醒。”
晓月妈坐到床边,兴奋地说:“晓月,我跟你说,今早可巧,我刚才在公园锻炼时碰到你王姨了。”
“哪个王姨?”
“就是那个跟你爸爸在一个大学的王校医,你还记不记得?她家原来就住在北三区的老房子里的。”
“哦,她呀,就是当年那个大美人吧。”
“什么大美人,那是以前。我今天看见她,她脸上的褶子比我还多,她比我还小好几岁呢。”
“瞧你,老妈,这下心理平衡了吧。”
“自从她搬走后,我都好多年没见到她了,没想到刚才在公园碰到了。我们聊了好长时间,她还问你结婚了没,我说没有,她可热心了,要给你介绍对象。她老伴不是在社科院吗,说是有个博士,今年都三十二了,未婚,人品也好,不少人给他说媒呢。”
“老妈,上次的事还没完,现在又来了。”
“你王姨是个实在人,眼光可准了,她介绍的保准错不了。你可别再像上次那样放人家鸽子,为你的婚事,你老妈我都快把朋友得罪光了。不是妈说你,你也该改改脾气,别没心没肺的。我总也想不通,为什么你这两年就是不愿相亲,你看你都多大了,都往三十奔的人了。三十!我的天!你真的要当剩女吗?那个什么圣(剩)斗士?齐天大圣(剩)?听听,多难听啊,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我干吗要管别人,我是为自己活,又不是为别人活。”晓月躺回到床上,双手枕在脑后。
“一个女人,不结婚,能活得好吗?成天忙成这样,很快就要老了。你别看你现在还漂漂亮亮,老了就不值钱了。你没听说现在聪明的女孩,都趁年轻漂亮时赶紧嫁个好老公,自己可以少奋斗二十年,这就叫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晓月赶紧堵起耳朵,不耐烦起来:“又来了,又来了。你怎么也变得越来越势利了,我才不靠别人呢,我靠自己。”
“这不是势利,这就是现实。什么靠自己啊,靠自己能一个人结婚?靠自己能一个人生出孩子来?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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