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说:“这有什么可怕的,我给你们讲一个更吓人的。我有一个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他很小的时候,家里人就觉得他很奇怪,因为他经常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家里人问他,你在说什么呢?他说在跟人讲话呀。家人问人在哪里?他就拿手指指,这不是吗?大家都觉得很奇怪,私下认为他与众不同,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等他慢慢长大后,他时不时还这样,走在马路上,突然抬手跟人家打招呼,可是对面什么人都没有。这下他妈妈急了,警告他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别人都会以为他有神经病,连媳妇都娶不上了。他就问他妈,那怎么办,我确实看到人了。他妈就说,这好办,除了你生活中认识的熟人外,其他人你都装作没看见。他真的就按照他妈妈说的去做,也就平安无事。直到去年有一天深夜,他在外面喝了点酒,半夜回来走到家门口,突然看见他家车旁有一个黑衣男人,他刚想问,后来想想可能又是自己见到的幻影,就不吭气,从那男人身边走过去回家睡觉了。等到第二天醒来,出门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了?”夏玉急问。
“太可怕了,吓得他大喊,把全楼的人都惊醒了。”
“到底怎么了?”
“闯王”把双手拢到嘴边压着嗓子佯喊,“我的车呢?谁偷了我的车!”
“嗨!你逗我们玩呢。”大家都笑。王主编也把头扭到一边笑。
“这是我从网上看到的笑话。——其实世上哪有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大家都不再说话。晓月又困倦又疲乏,趴在桌上想休息一会儿,可刚闭上眼睛,那张紧贴玻璃的脸又出现在眼前,她一惊,睡意顿时没了。是假脸玩具吗?不对,她好像看到那眼睛眨了两下;是做梦吗?不会,当时自己刚如厕后不久,清醒得很。她站起身,来到办公室最里面一排文件柜旁,刚要打开柜门,却看见一张折叠的行军床倚在墙边,好奇地问:“这是谁的床?上个班把家都搬来了?”
“我的我的,中午休息用的。”一旁的“闯王”赶紧道。
晓月便不在意,把文件柜打开,里面一排排整齐地摆满了各类图书,还有多年来杂志社出版的杂志。她按年月找过去,总算找到了两年前的杂志,记忆中应该是六月份的,她抽出来,翻看了下目录,没有;她又把七月份、八月份的杂志一起抽出来,找到了!七月杂志的封面就是她,范盈盈!和墓碑上的头像一样,飘逸的长发,俊秀的眼睛,精致的脸庞,迷人的微笑;所不同的,这张封面是她的全身照,她身上穿着那件用千万条金丝银线编织出的鱼尾造型的晚礼服,光芒四射,据说这件精美绝伦的衣服是意大利服装设计大师专门为她设计制作,价值近千万,引起不小的哄动。
晓月盯着这个杂志封面,上方四个大字:“女人世界”;下方几排较小的字,是介绍本期杂志的主要内容,第一排就是吸引眼球的“女歌星之死”。晓月翻到这篇文章,边看边走回座位,正要坐下,手机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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