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闻言不愿意了,哭闹着求老太太放了那人。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道,“今日没了他换了给你一分体面!你是张家三房的姨太太!”
“老太太,我自知罪不可赦,可万不该让昌平的命去抵。”。
昌平?唐敏想起来了,这是外院里置办物件的伙计儿。
四姨太哭得伤心,那位叫昌平的也是心疼,“匡匡”几下地用力瞌起头来,大声说道,“老太太!四姨太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三爷也是终年不归,何必拘着姨太太们守活寡去?求老太太休书一封,成全了我和四姨太。”
听罢,老太太哈哈大笑起来在,周身的人却是觉着寒风刺骨。
青铜镀金的手炉因老太太的奋力一掷狠狠地砸在了昌平的脑袋上,里头的碎火星子都蹦了出来。昌平一吃痛整个人缩了一缩。
老太太沉声说道,“活寡?四姨太是我们张家抬进来的姨太太,论它活寡死寡她都得守着。你个什么出生的玩意儿有嘴说起我们张家的事儿来了?今日你们做出这么龌龊之事还有理了?”
昌平涨红了脸,他不过是个平苦人家的孩子,自是不是什么好出生了。
老太太又道,“本是想把你处置了给四姨太留分薄面,如今倒是不必了。”
老太太招了招手,几个手拿寸把粗的婆子从一边走了过来。
四姨太愕然,这么粗的棍子打下去,就是人不死也是半身不遂了。四姨太整个人是吓得直哆嗦了,哭道,“老太太,我错了。”
“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知廉耻的玩意儿。”,老太太恶狠狠地说着,几个婆子也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去。
昌平此时已经叫几个婆子塞着臭布拖了下去,四姨太也是被打的气息微弱。
四姨太虚虚地趴在地上,下体渐渐流出了森森红血,芮恩先是发现了,不禁惊呼,“这...哪来的血?”
要说四姨太被打的是腰部,这血...流的不对劲...
老太太眉头一皱,嘱咐芮雪道,“你去瞧瞧。”
怎么回事在场的几乎心里都有了定数,这下体的血窜得可怕,怕是怀孕了。
芮雪只是掀开襦裙来看,而后伸手试了试四姨太的鼻息,回答道,“尚且有气。”
“叫大夫来瞧瞧,丢去庄子吧。”
丢去庄子...老太太这是息事的意思了。
老太太转眼看向二姨太,二姨太方才乱喊着出来的事儿她也是知道的,心里却是有疑问,“二姨太说得杀她又是何人为之?昌平吗?”
二姨太垂着头不敢言语,唐敏挡在前头,答道,“回老太太,我问过了,不是昌平,想来是四姨太屋里的人。”
老太太不在多语,说到底这四姨太苟且她这个长辈是要来管管,可是三房下人出了纰漏却是与她无关的。
“今日之事我不想听见什么闲言碎语。”,老太太起身,冷眼看向满院的人,“谁的嘴管不住就去给我缝上。”
满院的婆子丫鬟缩了缩脖子,老太太素来治家铁手腕,没人敢不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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