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天道宫沸腾了,奇丹榜的钟声很多年没有响起过了。
“又是西阵岛,你们可以走上一遭”
“这些年,西阵岛风头越来越盛,长久以往,我战宫威势何在,尔等不可怠慢了,横断山之行还不足以展示战宫的威严。”
“夺到奇丹榜榜的,居然不是我炼丹弟子,此人诡异,也不知以何种方式踏入阵丹之道,不可小视了。”
除了刑宫,其他四宫深处皆有长老的神念传出。
这一刻,所有不在西阵岛的弟子,不管是神驴山前登阶的,还是战宫演战场、斗战场锻炼的,甚至正在刑宫受罚的,都想知道此人是谁,于是,有能力进入西阵岛的,都激动的前往。
神驴山前的热闹没有了,只剩极少数不能轻易离开的弟子,战宫演战场和斗战场都安静了,没有多少人继续锤炼,就连遭受处罚的弟子,都要求执行弟子尽快行事。
这一切生的极快,等陈夭小心翼翼将爆难丹收起,奇丹榜前的杂草已没有任何一个完整的。
他抬眼一看,西阵岛人潮滚动,声浪虽不及雷鸣,却颇有其神髓,着实令人震动,而长老的们的神念更是奔流不息,来回穿梭,兀自震动不休。
如此盛景,就是经常被众多弟子恭维的陈夭都有些不适应。
尤其是那一双双散异常亮光眼睛,饱含惊异、震惊、疑虑,仿佛在告诉陈夭,他不是人,而是一个千古罕见的妖孽,这让陈夭心底凉,总有一种这些弟子要冲上来吃了他的感觉,心里升起微微的凉意。
此时此刻,纵然有疾风符这等古老的阵符,他都难以离开。
一片推嚷从传送阵坛响起,呵斥不断,不多时,一群赤着上身、浑身汗水、气息彪悍的青年大步冲了过来。
他们神情桀骜,好些人身上都有横七竖八的疤痕,要知道修士可以自我修复,轻易不会留下伤痕,除非遇到生物能量也无法消磨的力量。
有些时候,伤痕就像是修士的勋章,因而这些人所到之处战意澎湃,就像是看绵羊一样的看着其他弟子。
这一路走来,好些不愿让道或是来不及让道的弟子都被他们毫不客气的揍了一顿,可面对来自演战场的这伙狂人,就算是人数众多的其他弟子,也选择了沉默。
只因在他们的手臂上或是有演字,或是有斗字,表明他们来自演战场或是斗战场,演战场倒好说,六七成的弟子都能进入,可想要进入斗战场就艰难了,那需要足够的战力,仅仅法宝或是阵道是不够的。
可以说,斗战场就相当于阵宫的西阵岛,而从真正的战力上来分析,斗战场弟子给人的威慑更大,而走来的这些人中,斗战场的弟子占了一半。
“陈夭是吧,你接连成为西阵道四榜榜,已是西阵岛第一人,我战宫演战场这些弟子对你很是钦佩,想请你过去走动走动。”一个手臂上刻写了斗字,身上有着明显切痕的绿裤弟子歪斜着脑袋随意开口,话音刚落,就激起不少弟子的声讨。
“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对陈师兄说话。”
“你算什个什么东西,陈师兄在西阵岛称雄时,你也不知在演战场的那个旮旯里舔伤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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