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人拽着一边,都不放手僵持不下,最后季萦伸出另一只手开始一根根的把他的手指头掰开。
祁朗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她握在了手心,像被烫到了一样,坚持不到她掰第二根就慌忙松了手,任由她从自己指缝间把衣服抢走了。
季萦拿过衣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我家不太方便,你还是坐在这儿看电视吧,何况这衣服是我弄脏的。”
祁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一个女孩儿的家里,他让季萦帮自己洗衣服不妥,可自己要去到别人家里的洗衣房可能更不方便了,谁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
“好……好的。”祁朗有些结巴,还是不自在的红了脸。
他是非常不习惯与女人单独相处的,自己女粉丝是不少,可从来都是礼貌保持距离,绝不近距离接触,更何况,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季萦走之后,偌大的客厅只留下他一人,那只叫翔子的哈士奇摇头摆尾的冲自己的尾巴发着脾气,祁朗叫了几声,它根本不搭理,看起来傻极了,无奈他又只能干点儿别的。
电视里不知道是在播放哪部枪战片,有些吵闹,坐在陌生姑娘家的祁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电视也看不进去,他环视一周,顺着香气把目光停留在花瓶里那一大束玫瑰上,转而又想起季萦扑进自己怀里时候的味道,略有些窘迫的把眼睛转开了。
却刚好把视线落在了茶几上,上面摆着几本足球杂志,祁朗松了口气,总算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方法。
没多久,季萦就拿着洗好的衬衫走了出来,可能是为了方便洗衣服,这会儿她的头发全都松松的束在了脑后,垂下来的一缕碎发不知怎么沾湿了,贴在她脖颈处的皮肤上,蜿蜒进了领口。
祁朗眼睛小眼神可不差,莫名其妙就注意到了那缕头发,许是她皮肤太白衬得那缕黑发特别显眼,他被吸引得移不开目光。
季萦把衣服递给他,“烘干机要等太久了,我只把那一小块儿搓干净用吹风机吹干了。”
祁朗这才回过神来,忙接过来穿好,天已经黑了,他想到楼下的妻子连忙告辞:
“谢谢,这样就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季萦把人送到门口,翔子以为又要出门,贴着她的脚边来回打转,她伸手拍了拍狗脑袋没有搭理,向他告别,“再见啦。”
“再见。”祁朗冲她礼貌的笑了笑,直接往电梯口走去。
门被关上,季萦蹲下来抱住那只哈士奇,狡黠地笑,说:
“小米,祁朗剪了头发也很帅对不对?”
难怪怎么叫都不答应,它的名字根本就不叫翔子,当然也不会做出任何回应,但季萦却极其开心的又亲了它一口,“今天真乖,奖励你吃个罐头好不好?”
小米听见有罐头吃,尾巴摇得格外欢畅,季萦站起来把罐头拿出来启开,倒进了狗食盆里看它大口的吃着。
她用勺子敲了敲空罐头,自言自语的说:
“男人呀,要心里没鬼穿着那衣服回去也行的,这下,我们之间就有了一个小秘密了。”
楼下,苏雨问刚刚到家的丈夫:
“今天怎么这么晚?”
祁朗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衬衫,撒谎道,“路上有点儿堵。”
北京的路况确实糟糕,不堵车才奇怪,苏雨也没有多想,随口说:
“那你快去洗澡吧。”
祁朗“噢”了一声,换上睡衣转身去了浴室,苏雨看着脚凳上的脏衣服叹口气,这人真是,老乱扔衣服也说不听,认命的开始为他收拾。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总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玫瑰香味。
祁朗第一次遇见季萦是一场意外,是一场她一手安排好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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