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杰欲哭无泪地喊道:“真的是你们啊?!”
您就不能低调一点儿吗?这才开学第一天!
“杰哥你说什么呢?是谁啊?”讲台上的侯巨青正箍着一名男生的脖子表演锁喉,模模糊糊地朝这边喊道。
“没什么!不关你事!”邹杰转过头喊了回去。
“哦!”侯巨青一个不察,就被那名男生挣脱反杀,“操,搞偷袭!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邹杰一个激动,手肘就搭上了南有瑜的桌子。
“不是,瑜哥,你俩怎么会被捉到呢?你不是最能狡辩和抵赖的吗?”
不应该啊,以瑜哥的装乖外挂,怎么还会被捉到呢?甚至还旷了早自习。
“……”南有瑜忍不住卷了一本书往他脑袋上敲,“怎么跟你瑜哥说话的,我那叫抵赖吗?那是充满智慧与正义的辩解。”
南有瑜身上有一种特性,在熟悉的人面前放得很开,什么话都说,几乎没了性别的边界。
但若在陌生人面前,那就是千人千面了。
邹杰也不管被敲痛的头,就差抱着她的大腿哭嚎:“瑜哥,那,那你们有说什么处分没有?请不请家长?”
眼瞧着对方还是这么好糊弄,南有瑜再次笑着给了他一棒槌:“……处分你妹啊,被抓到的小情侣不是我们。”
她甚至都不知道有小情侣被抓了。
再说,就算她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江赦牵手,江赦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啊。
一路连并肩走都要悠着点好么,否则就会被当稀有动物围观了。
“啊?”邹杰还是懵的,“你、你们没被抓啊?”
南有瑜将对方搭在她桌子上的手推下去,自己光明正大地在上玩手机。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
邹杰马不停蹄地摇头:“当然不失望。”
南有瑜叹息一声:“班长啊,你说说,这一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还是这么不经骗,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不仅如此,好歹他曾经在她身边也是威风凛凛大杀四方,一个眼神就能吓哭小学妹的壮汉。
现在一年不见,怎的还染上狗腿属性了?
这货绝逼不是她调教出来的!
邹杰委屈:“瑜哥,你还好意思说?一年前是谁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掉的?现在二中里,中学相熟的就我一个人在三班。”
想他一个人在三班孤苦伶仃的,拼死拼活当上了班长,还收获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虽然煞笔了一点,但好歹冲淡了异乡漂泊的孤单感。
南有瑜见他这样,想了想,在口袋里掏了掏,以为会有颗糖什么的,然而内里空空如也。
她毫不尴尬地收回手道:“啊,这个,离开苏城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后来我不是和你们联系了么?”
邹杰怒道:“你那也叫联系?!”
说到这个他就来气,别人家的告别感言都是一对一,要么语音要么视频,语句感人肺腑、字字诛心,双方能哭得不要不要的。
到了他们这儿,就在初中班群里发了一句:
兄弟们,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瑜哥自今日起退出江湖,他日再归时一人一顿烤串轮着请啊,咱们江湖再见!(注:可私发道别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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