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抿了一口香茗,似乎在压制那翻腾的怒火,也就是云段群不知道云王是在佯作愤怒,听到云段群的话语,他眉头微皱,望着那一副衷心模样的云段群,假作诧异道:“为本王做些事情?你为本王做什么?”
云段群接下来想说什么?云王大致能够猜出来,但为了展现他的恩威并施,该装的还是要装的。
“我,”云段群低着头,不敢抬头,就这样躬身,稍定心绪道:“来皇都途中,段群偶然遇到押送紫炎龙麟剑的镖队,当得知这镖队是为战王押镖的,我便夺下了这紫炎龙麟剑,那时,我想到殿下您,在段群看来,红粉赠英雄,宝剑赠英雄,殿下您是真英雄,是真龙天子,紫炎龙麟剑应该属于您,段群听说陛下想要这把剑,在段群看来,也只有殿下您有这份资格奉送给陛下,真龙天子奉送给真龙天子,如此才合乎天道。”
这几句话说的可谓是滴水不漏,想来他已经揣腹许久了,人家都这样说,云王自不会再表现出生气了,甚至,还要说些感谢的话语。
“如此说来,是本王错怪了你,本王向你赔罪。”说着,云王就要站起,这个时候,云段群当即跪下,诚惶诚恐的道:“殿下折煞段群了,这都是段群应该做的,能为真龙天子尽一份力,是段群无上的荣光。”
“好,识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云王走到了他的身边,扶起了云段群,眸中满是赞赏,亲切的道:“段群,晚宴在本王府中用餐吧!本王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殿下,恭敬不如从命。”心中的一切忧虑皆散去,感受到云王的和善,他放松了大半。
“好,好,本王就喜欢漠北男儿的豪爽气魄。”云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亲和的道:“走,随本王到马场走一趟,近日西域送来三十匹汗血宝马,父皇赏赐本王五匹,你素爱宝马,你挑一匹吧!”
“汗血宝马,”云段群眸子一亮,惊喜的道,惊喜过后,随即感恩戴德的道:“段群多谢殿下。”
“不必这般客气,我们走吧!”云王温言道,话罢,三人走向马场......
漠王府,一座恢宏雄壮的府邸,建造于上一代御风陛下时期,当年的漠王功勋赫赫,建立了不朽之功勋,御风为表彰其赫赫功勋,特下御旨令能工巧匠建造这座府邸,既有漠北之地的雄阔豪壮,又有御风的华贵典雅,除却皇宫之外,它可谓是御风的第一府邸,这座府邸的规制极为不低,王爷之上,皇帝之下,那府邸的匾额乃是皇帝御笔,表彰前代漠王的赫赫功勋。
在诸多外臣之中,漠王是最受恩宠的一个,建造府邸,世代袭爵。
府内,一处隐蔽的密室之内,站着三位与众不同的人,霸天皇朝的第一高手,姜龙,霸天皇朝的大皇子,宇文惊天,漠王云归海,此时,他们正商量着如何行刺紫御枫?烛光闪烁,照耀着两个凝重的脸颊,他们两个分析着紫御枫将要行走的路线以及会出现什么危险,剩余的一个姜龙,一脸的不在乎,他是一个高傲,目下无人的人,在他看来,杀死紫御枫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何须这般絮絮叨叨?只要紫御枫在夜间离开了府邸,凭他的隐匿身法加上无上功力,紫御枫必死无疑,故而,自始至终,他不曾抬头,只坐在那里擦着他的‘惊鸿魄天剑’,两人虽是眉头皱起,却是没有说出只言片语不满,毕竟,今日刺杀之事非姜龙不可,而且姜龙的身份非同小可,姜龙不单单是霸天皇朝的第一高手,而且,姜龙还有着国舅,殿前御使的身份,如此,只能听他任他。
“殿下,我认为紫御枫会走天仁街这条道路,一来,这条路离千树园特别近,二来,我派人搜集过近年来紫御枫在七夕佳节这天行走的道路,近五年都是走天仁街这条道路,三来,天仁街住着两位紫御枫最为要好的朋友,他们会结伴而行。”漠王思索道,在宇文惊天的面前,漠王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年高辈重,源于他与霸天皇朝达成了协议,有朝一日,他成为御风的皇帝,御风便成为霸天皇朝的附属国,眼前的宇文惊天是霸天皇帝最为看重的皇子,不出所料的话,未来,宇文惊天便是霸天的天子,如此情况之下,他不单单没有什么年高辈重,反而是恭敬有加。
“如此说来,紫御枫定会走这条路。”宇文惊天认同的点头道。
“对,”云归海点了点头,看着那密密麻麻街道,问道:“殿下,你认为什么行动,是在他们前去的路上还是回返的路上?”
“客随主变。”宇文惊天爽朗一笑,眸子微眯道:“万般功业,一朝为帝,你的成帝之路定是不愿他人指手画脚的吧!漠王,还是你来选择吧!”
“劳烦殿下为属下选择,属下愚钝,不及殿下半分智慧,”漠王一副忠心可表的模样,“殿下真龙心思,今日之事定会马到功成,属下想着若干年后,告诉子孙后代,属下的江山是由殿下恩赐的,从头至尾,都是殿下智珠在握,助我成就帝位,请殿下助属下一臂之力,属下定会感激屋五内。”
那一旁,姜龙瞥了一眼卑躬屈膝,满脸谄媚的漠王,不由的感到恶心,老大不小了,说出这样的话,也不觉的恶心,他心性高傲,实在是看不起漠王这种人,若是他的国家出现这样的人,他第一个杀之,恶心之下想要刁难漠王一下,有些怀疑的道:“漠王,今晚紫御枫真的会出府吗?若是紫御枫不出府,今日之事不就功亏一篑了?”
一句话,宇文惊天眉头紧皱了一下,舒畅的心绪猛然一塞,漠王一句句话虽是恭维,但那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他在向自己俯首称臣,他是君,漠王是臣,未登皇位,便被人认为是君,如此,怎能不高兴?现在的他有些愤怒,他这位舅舅也太不会说话了。
漠王似乎没有听出姜龙,胸有成竹的道:““姜殿前使,你且宽心,战王府里有我的暗子。”
见着姜龙还要说嘲讽之语,宇文惊天直接笑着说,“漠王,你经营多年,熟悉这里的一切,一切按你的计划来办吧!”
话罢,宇文惊天便转身走向长长的密道,自家皇子要走了,姜龙自然不能有片刻的停留,咽下了如梗话语,跟着宇文惊天离开,漠王恭敬的道:“属下恭送殿下。”
而就在他们离开之后,漠王的面色阴翳了起来,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冷笑道:“该死的东西,今日不单单是紫御枫的死期,还是尔等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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