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绅儿揉着快要炸裂的脑袋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翠屏忙里忙外的伺候着。
“姐姐,你醒啦?怎么搞得,喝那么多酒。”翠屏皱着小鼻子不快道。
“嗯?是喝得太多了,现在呼吸都觉得满嘴的酒气,好难过啊。”
“对了,莫言呢?”陈绅儿问了一句,昨晚醉倒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还说呢,今早我来伺候你洗漱,一进门就发现你们两个睡在地上,吓得我……她先醒了,已经回房了。”翠屏回答。
“这样子哦。”陈绅儿慢慢回忆起昨晚两人拼酒,一字一句。
“好啦姐姐,快喝点暖胃粥吧。”翠屏伺候着。
这边还收拾着,突然房门被人大力撞开,闯进了一个人,兀术狼。
“啊……”陈绅儿还在更衣,没想到这胡子就这么冲了进来。
“呀,你这贼胡子,大胆,还不滚出去。”翠屏急忙将衣服披到陈绅儿的身上,大叫着。
“我……唉,我不是故意的。”嘴上如此说,可这兀术狼还是睨着眸子紧紧盯着陈绅儿那半露的香肩。
“你,你还在磨蹭什么,快出去。”翠屏急得拿起了扫把威胁道。
“哦哦,我出去,出去就是。”兀术狼这才舔了舔嘴唇,缓缓退出房间。
陈绅儿这个气啊,急忙换好衣服出了门,见到站在门口一脸坏笑的兀术狼,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兀术狼一愣。揉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陈绅儿。
“你,你干嘛打我?”
“混蛋,你还有脸问。本姑娘尚未出阁,你懂不懂什么叫礼节?姑娘家的闺房也是你能乱闯的嘛?我打你是轻的,要是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我非杀了你不可。”陈绅儿怒骂道。
“你这女人,不就是看到了你的肩膀,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兀术狼是真的不理解,在草原上哪里有这么多讲究。
“你还说……”
“怎么回事?”这边的争吵,惊动了宁言,宁宇,莫言三人。
“哼,又是你这贼胡子。”宁言语气不善。
“是我又如何?”兀术狼一副轻蔑的神色。
“邀月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宁宇皱眉问道。
“啊?”被宁宇这么一问,陈绅儿不禁紧张起来。
“哦,没事没事,这家伙没能及时赶回来,我正教训他呢。”陈绅儿打了个哈哈。
“喂,我收到你的消息就立刻赶过来了啊,一路上跑毙了三匹快马,就怕耽误事情,本想着你事很急,谁知道你还悠闲地在房里换衣服啊。”兀术狼委屈道。
陈绅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瞪着美眸,目光如刀,在这贼胡子身上不知刮了多少遍。
宁宇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也冷冷盯着这兀术狼,大有要动手的意思。
“唉?你又叫她什么?邀月?她不是……啊……”兀术狼这反射弧有点长,刚听出了宁宇的话中不对,开口发问,结果被陈绅儿一脚踢下了楼。
从地上缓缓爬起,兀术狼揉着胸口,咳嗽不断。
“这是三楼啊,你要我命啊……”兀术狼不满大叫道。
“你这贼胡子,要是再胡言乱语,看我不要了你的命。”陈绅儿刚刚真是一时情急,忘了这是在三楼。可见这兀术狼的身体,结实得不像话,也没了好语气。
“你……”兀术狼自己都觉得奇怪,他堂堂北胡少狼主,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可不知为何,同这蛮横的女人,他就是怒不起来。
“翠屏,安排个地方给他歇脚,离我的房间越远越好。还有,没有我的传唤,你不准给我出门,吃喝自会送到你的房间去。”陈绅儿严肃吩咐着。
“什么?这算什么?我是回来帮你的,不是你的囚犯。我要上厕所怎么办,也在房里?”兀术狼大声抗议道。
“你……”陈绅儿气急,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无赖。
“唉,罢了罢了,听你的就是,谁让你是我未来的少狼妃。虽说你生起气来,都那么美,不过啊,我还是更喜欢看你笑。”说着混账的话,兀术狼起身拍了拍屁股,转头跟着小厮离开了。
“这贼胡子,要不是看他有一身不错的本事,本姑娘非杀了他不可。”陈绅儿气道。
翠屏却不禁一笑,明显看出陈绅儿的言不由心。
“邀月姑娘,俗话说,‘一事不烦二主’,如今你已得了我兄弟二人相助,又去找这胡匪,不知你到底打得什么算盘?”宁言直言发问。
陈绅儿一愣,难道她能说她信不过宁言么,肯定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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