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绅儿狠很地盯着那匹马,自己的歌是得多有“杀伤力”啊,居然连马都需要冲个澡冷静一下。
“哪有女人称‘百晓生’的?”宁宇一头黑线泼了一盆冷水。
“你……”陈绅儿皱着鼻子,可当看到宁宇那温和如玉的样子时,她就是怎么都和宁宇发不出脾气。只能翻了个白眼,表示抗议。
此时,路边出现一名年纪约么三十多岁的男子,牵着一批马,迈着怪异的方步,缓缓路过。见到陈绅儿等人,还是略微站定,抱拳问道。
“各位,可是从帝都而来?请问此去帝都尚有多远?摘星楼又怎么走?”
本来心情不好,不想理会这人,既然问路有求于人,可见人遭困却还袖手旁观,这样的人陈绅儿懒得帮。但此人开口问摘星楼,陈绅儿想到三色姐妹这些天的入楼场,正举办呢,看样子此人也是去送银子的,索性就懒得计较了。
“骑马的话,不出两个时辰便到了,进了帝都抬头看,能看见的最高的建筑便是摘星楼了。要去可要抓紧了,这会儿估计‘站票’都卖空了,说不定只能买‘挂票’了。”陈绅儿不冷不热道。
“嗯?什么‘挂票’?”此人一愣。
“啊,哈哈,没事,没事儿,兄台请抓紧赶路吧。”陈绅儿打了个哈哈道。
“哦,好,谢过姑娘了。对了姑娘,恕在下直言,你如此打扮,别有一番风味哦……今日要不是我‘裆下不便’,势必要好生领略一番,唉,可惜,可惜啊……”说着,这男子牵马转头而去。
陈绅儿一愣,她此时乃是女扮男装,而且这次可是下了功夫的,为了检测这次装扮的成功性,她离开摘星楼的时候故意到三楼绕了一圈儿,那妈妈和姑娘们都纷纷抢着接待她,就连她们都没认出自己,这人是如何识破自己身份的?
陈绅儿皱着眉头,冲着那人大叫了一声。
“喂,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嘛?骑马还要两个时辰呢,你牵着马要走到天黑啊?”
只见那人回过头,也略微皱眉回应道。
“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嘛?我不说了‘裆下不便’么?”言罢扭头离去,仿佛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
陈绅儿愣在原地好半天,最后才从他怪异的步伐上联想到了这人言中之意。
“唉?唉我去……我刚刚,怎么感觉被调戏了?可是我还没有证据。”陈绅儿有点儿后知后觉道。
等待陈绅儿的是群众们雪亮的白眼。
“哼,这登徒子以后别让我碰上,不然我咔嚓……”陈绅儿只顾着痛快嘴了,突然看到陈白白那难得黑一回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急忙改口道。
“我咔嚓扭断他的脖子我。”
折腾了半天,众人才再次上了路。
“姐姐,我们这第一站的目的地是哪里啊?”车内,翠屏问道。
“嗯……我们先向西行,去寻我义父。路上会路过河西行省,根据消息,那飞贼单亦如最近就出没在那一带。我们边走边寻,想办法找到他。莫无问死了,这天下第一高手理应是天机观观主玄晧真人了,不过天机观在东北方向,我们后去。而华姨娘稳坐前三就不用说了。至于原先排名第四的,飞贼单亦如……传闻此人亦正亦邪,所以我才想去亲自会会他,看看他到底够不够资格排入这高手谱三甲。或者……干脆把他从谱上抹去。”陈绅儿认真道。
“可是姐姐,楼内历来的‘百晓生’们,都只记录,不参与任何江湖纷争的。你这‘抹去……’”翠屏尴尬地笑了笑。
“所以他们才只是‘百晓生’嘛,我亲自出马,岂能和他们一样?这萧岚谱高手榜,要不是我看得上眼的,休想排得进去。”陈绅儿歪理道。
“那姐姐,你不叫‘百晓生’叫什么啊?”翠屏好奇问道。
“还没想好,总不能叫‘百晓女’吧?感觉怪怪的。”陈绅儿淡淡道。
“可是,可是姐姐,这飞贼单亦如,是多年来只排名于华总管后的成名人物,就凭我们几个,是他的对手嘛?如何将他‘抹去’啊?”翠屏担忧道。
陈绅儿一愣,这事儿她倒是没仔细琢磨过。
“哎呀,再厉害还比得过莫无问?小小飞贼,办他!”陈绅儿倒是一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良好心态。
“阿嚏……阿嚏……”
远处,正迈着方步,牵着骏马的中年男子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不禁揉了揉鼻子。
“一想,二骂……看来有两位美女在想我呢。”嘟囔了一句,“裆下”不便的男子奔着帝都内盛传的“舔化武功”,神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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