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债?”
逸平王的话,让来福有些摸不着头脑。
来大将军府收债,你怕是没睡醒吧!堂堂大将军府会欠债,何况就算是真有人欠债了,谁又敢找上门来收债。要是不是忌惮对方好歹是一个王爷,更是当今圣上的子嗣,来福早就喷其一脸了。
不过就算如此,来福也微微有些不屑的道:“王爷说笑了,堂堂大将军府怎么可能欠账,更何况还是欠王爷的帐!”
正所谓主辱臣死,对于来福不屑的语气,李青山虽然不在意,但身为其贴身侍女的春兰不乐意了。要不是上李青山揽着,再加上其性格幽雅清静,估计早就冲上去教训这不懂规矩的东西了。
不过就算如此,春兰看向来福的眼神,也完全如同看向一个死人。
撇了来福一眼,李青山神情未变,甚至还有功夫逗弄下怀中的春兰,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十分淡然的回道:“欠债还债,天经地义。至于你家主子到底欠了什么债,你一个下人,能做的了主子的决定?”
作为大将军府的管家,来福深得府中老爷少爷的信任,可说是掌管府中大小事务,宛如府中主人般的存在,要不是老爷少爷的不时出现,估计他早就忘却了自己下人的身份。
虽说如此,但平时来福也最不喜欢听到别人称呼其为下人。而此时对方一口一个下人,神情如此淡然,完全无视自己的行为,怎能不使来福心中恼怒。
虽然恼怒,但来福并未忘却双方之间的身份,做些不理智的举动,而只是有些阴森的说道:“王爷深夜大闹大将军府,视王朝律法如无物,是否有欠妥当!要知道最近大理寺可是有些清闲。”
对于来福的威胁,李青山虽毫不在意,但是放任如此一只苍蝇在其面前飞来飞去,时间长了也会感到有些厌烦的。
李青山头也没回,有些不耐的说道:“本王做事,何须向人解释。更何况是你这条老狗,还是回去喊你家主子吧!”
被骂为老狗的来福心中可说是极其气愤无比,不由深深的看了对面和侍女调情,一副傍若无人的逸平王一眼。
见此,来福也不再做些口舌之争,而是向着身后的一众护卫的头领齐昊叮嘱道:“你带人在这盯着,切勿轻举妄动,我则进去向少爷禀报详情。”
说完,来福就转身迈入大门,向着府院后方的厢房而去。
看着已经离去的管家,齐昊不由心中直骂道:‘卖卖皮!你这狗日的,倒是溜了,留老子在这受罪。还切勿轻举妄动,你也不看看,老子敢动嘛!对面不动,老子就该求神拜佛了。’
心中虽然骂骂咧咧,但神情却丝毫不变,睁大着眼睛,注视着对面那队全副武装的兵士,十分的警惕,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自己小命就无缘无故的没了。
对于来福的离去,李青山虽然知道,却毫不在意,甚至还巴不得,毕竟不见正主,他怎么收债。
大将军府后院厢房,已经做完运动,刚刚才睡去不久的齐宗仁,被巨响声惊醒。不由皱着眉头钻出暖香的被窝,穿上衣服,黑一张着脸,出门叫上侍卫,向着从声音传来的前院大门方向缓缓走去。
刚刚迈入前院正厅处,就见管家来福匆匆忙忙的迎面疾走过来。
“大少爷!”看到齐宗仁,来福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上前恭敬的喊道。
瞥了管家一眼,齐宗仁本想问责,但见其满头大汗,想想还是算了,只是阴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回事?”
就着灯光,来福注意到自家大少爷那张阴沉的脸,不由心头一紧,丝毫不敢耽误,赶忙回道:“逸平王来了!”
听到管家的话,齐宗仁那股阴寒之气倒是微微有所减弱,但却颇为疑惑的问道:“他来干嘛!还是这大半夜的!”
“说是收债!”
“收债?”齐宗仁不由有些气急而笑道:“收什么债,笑话,我堂堂大将军府会欠人债嘛!”
“可不是嘛!我当时听到这话,就感觉可笑,这逸平王想钱是不是想疯了,都将注意打到咱们大将军府上了。”见此,来福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但不无自己的小心思。
“不过,话说回来,这逸平王虽然是个残废,但所带的那帮兵士,倒颇有些不凡!”说道这的时候,来福还颇为感叹的随口来了句。
管家的话,虽然让齐宗仁眼神微动,心中微微有些警觉,但还是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说道:“不凡,我倒是要好好看看,能如何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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