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宁央拿出的证据有多真,怀疑的人坚持她是洗白也没法,她只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上,要堵众人的口,还得要陈若柳说话才行。
周言收了电话,转身进了风月场,霓虹灯打在他的背上,一直送着他走到傅沉年身边,傅沉年正在倒酒,周言来到他面前,说,“老板,查到了。”
傅沉年说,“给你傅太太送去。”
周言又拿着手机离开。
宁央正琢磨着给傅沉年打电话,周言就先打回来了,她接起来,说,“周言啊,你老板忘家了吧。”
周言迎着光往那里面瞧了一眼,有女人给傅沉年敬酒,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沉年似乎笑了一声,喝了那杯酒,周言回的愈发小心,说,“老板在这边的公事这两天就能结束。”
傅沉年此次出差是为了分公司的新项目,底下的人加班赶点,傅沉年已经熬了两夜,今夜赴的是分公司合作商老总的局,方才敬酒的女人就是那位老总的掌上明珠。
宁央托着下巴想,两天后就是端午节了,节日前他能回来吧。
斯爵围着她转了一圈,又重新倚着宁央趴下,宁央揪了一把它的耳朵,说,“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周言将替陈若柳做事的人说了,宁央挑眉,她要的就是这个人,来的还真是及时。
“辛苦。”宁央说,“你忙吧。”
周言说,“好的,太太。”
……
青年在酒吧里开了几瓶好酒,玩的尽兴,喝的也不少,走路踉跄,今日才挣的钱已经被他挥霍了大半,青年看着都往他跟前凑的人,抬手一个个虚点。
“你们这些人就是,有奶就是娘,他妈的如今在爷跟前装孙子,不就是看爷今天有钱了。”青年癫狂的笑,他要把所有受的窝囊怨气发泄出来,“来啊,爷今个儿有钱,喝!”
他把酒吧的服务员骂作狗杂种,撒钱的时候有无数的人陪他狂欢,青年今日赴的是一场奢靡华贵的宴会,他的阿弟呢,青年忽然想起跟着他过来的人。
他拨开人群,那些挡住他视线的人,青年大脑混沌一片,他的手心里有汗,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因为热,他前一刻还在同那些人一起笑,现在他却要找他的亲人。
阿弟!
青年看见酒吧门口围聚着一群人,从缝隙里他看见了脸上全是血的阿弟,青年猛地跑过去,推开冷漠的看客,几乎跌倒在地上,他颤抖着手将人扶起来,面色悲怆,“是谁打的你,谁将你打成这个样子!”
“哥……”他抓着青年的衣袖,脸上都是血,可他却笑着说,“哥,我好开心……我下一辈子要做一个胆大的人,和、和哥一样……”
力道松了,抓着衣袖的力道松了,青年眼眶含血色,滚滚热泪落在地面上,烫出湿润,他痴狂大笑,面部狰狞。
旁边有人摇头叹息,说,“做人啊,还是不要太招摇,夜店撒钱这招的是人眼热啊,什么好买卖,来钱这样快,有人逼问呢。”
这帮人,这帮人!
青年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抡起砖头就砸,人群立刻散开,指着他说,“疯了,真是疯子!”
有人喊,“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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