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央去酒店没带斯爵,斯爵待在云溪苑的这几天除了要跟着佣人出去遛弯--这个方法到目前看来颇有成效,起码它的体重没有继续增加,还把身上的毛剪了。
和傅沉年视频通话的时候,宁央从屏幕里看到过修剪过毛发的斯爵,但男人讨厌带毛发的动物的习惯不是说着玩的,斯爵压根就不敢跑近,是以,宁央只远远的看过一眼。
如今回了云溪苑,宁央最先关注的当然是斯爵的新造型。
看着宁央和斯爵玩,柳惠说起了趣事,“上一次给斯爵修剪毛发是先生动的手,它趴那老实的很,这次换了人,满院子跑,来的美容师追的满头大汗,要不是先生正好回来,怕是把人家累的不轻。”
宁央回头看了一眼和周言说话的傅沉年,又看一眼斯爵,不由得好笑,说,“它怎么那么怕傅沉年啊,看着挺威风的,白长这么大了。”
似是意识到是在说它,斯爵连球也不玩了,直往宁央跟前凑。
柳惠说,“斯爵刚来的时候身上有伤,它那会谁都不让靠近,就和太太亲,有一次给它上药的时候差点咬伤太太,先生知道这件事之后反正是气的不轻,要送走它,还是太太劝了半天这件事才算作罢,斯爵通人性,估计是记着了,从那以后见先生都是绕着走。”
宁央大乐,心道果然横的就怕比自己还横的……咳咳,她老公不横啊。
……
有佣人过来带斯爵去吃东西,宁央上楼洗澡,她在外面吃了馄饨,这会不饿,晚饭也不打算吃了,从浴室里出来,吹干头发,拿着剧本去书房。
宁央去的是傅沉年的书房,看书嘛,要的是氛围,她老公在家,她为什么要闲得蛋疼跑去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会傅沉年还在楼下用晚餐,书房里没人,宁央自己找了个地方坐。
她打算看剧本的,但想到明天要去医院,宁央觉得她的腰又开始疼了。
用搜索引擎查了一下洗纹身疼不疼,当看到洗纹身要比纹身时还痛时宁央感觉到自己简直要哭了。
--洗纹身是比纹身更痛吗?
--这是肯定的,洗纹身一般要洗几次,痛的你悔不当初。
傅沉年刚在餐桌前坐下,宁央就跑着从楼上下来,“老公,老公……”
因为跑的急,差点和从餐厅里出来的佣人撞上,柳惠惊险了一分,见两人都没事,才站在客厅里说,“我的太太哎,跑慢点!”
“知道了。”
宁央应得顺,可没慢一点,傅沉年抬头间便将人接了个满怀。
傅沉年还没说话便听见女人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
“嗯?”
“洗纹身好疼怎么办?”
傅沉年凝眸,看着女人纠结在一起的小脸,她在明确的表达她的任何情绪和忧心,她的依赖是那么明显,仿佛,他就是她的全世界。
宁央的所有神情都是鲜活的,不高兴的时候连睫毛都透着沮丧,像是没精神的小猫,现在这只小猫的毛茸茸的耳朵都没竖起来。
怕疼吗?
宁央抬头,眼底闪过期冀,“老公,你明天陪我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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