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沉年拍着他的肩膀说,“有时间了你帮我问问她,为什么家里的糕点师傅一样可以做,这小女孩却喜欢从外面带的。”
周言想到还在公司的时候老板的手机就叮咚叮咚的响,欢快的像个闹铃似的,那时大概是五六点钟,周言心道,这也不到下班的时间啊,老板的手机铃声怎么就响了呢。
“……那我回去问了告诉老板。”周言摸了遍脑袋,露出好奇,说,“您怎么不直接问问太太?”
他觉得老板走的是弯路。
问他,他也不懂嘛。
“不能问。”傅沉年说,“她要是觉得我嫌弃她怎么办?”
“……”
傅沉年望进暗光里,说,“她失忆后变了很多,但变化最大的是那颗心,太脆弱了,经不得一点磕碰,我在医院里见到她时,她的满眼防备时刻刺着人,刺的我心疼,但她不知道,我是她的丈夫,我怎么会不相信她。”
周言沉默了片刻,说,“太太以前在宁家和宁夫人不太亲近。”
何素偏爱宁棠雪,连周言这个陌生人都曾听闻过。
c市宁家有一女,如今人人皆知的,是宁家棠雪,知她继承宁夫人舞蹈功底,如她母亲一样优秀。
也许宁央小时候也在和宁棠雪争,去争何素眼底的赞赏而偶尔的侧目,但当她发现无论她如何做都换不回那个妇人满意的欣慰时,她终于无力的放弃。
她在自己心外筑了一道墙,一同隔绝的不仅是她想视而不见的恶意,还有旁人走向她的路,她用刺伤人,力道的反噬,也会刺伤她自己。
傅沉年说,“宁家亏她。”
这话,宁老爷子说过,傅沉年今日也要说。
明明一样都是女儿,为什么宁家阿央要受这份冷落,因私生子的身份,傅沉年被漠视多年,他可以心不痛,但他心疼宁央。
“太太不是还有个哥哥吗?”
周言想说,宁家除了宁老爷子,再仔细扒拉扒拉比较一番,那个人对宁央还是不错的。
傅沉年把烟捻灭,说,“俩人早就闹翻了。”
“……额”
他记得两年前宁央和傅沉年离婚那会,这两个人还好着呢。
“和怡润张总的会面时间定了吗?”
周言说,“临时定在了明天上午。”
这是比较熟悉的人了,一块打牌玩的人,见面时间的弹性很大,周言和怡润那边通过电话,对方的意思是咱们做属下的给两位老板找一两个小时坐下来见见面,说着笑着就把合作给谈了,他老板明天都有时间,所以这见面的具体时间就看周言这边了。
傅沉年说,“再和那边说说,定在明天下午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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