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年觉得这个问题愚蠢至极,“有区别吗?”
林彤大脑轰一下,嗡嗡作响。
--那这份信任,你给的究竟是你的妻子还是宁央这个人?
--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区别,怎会没有区别!
林彤的手都在抖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回放着这两句话,像是上了发条一样无法停止,她不敢去猜其中意思。
那是把致命的刀,刀鞘寒光乍现,逼的她只能后退。
她不是将军,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她只能站在这个男人身边,希望有一天这个人能看她一眼,这么多年了,是块冰也该融化了吧。
再抬首。
视野中已是空无一人。
……
酒店大厅里,顾起招呼一帮狐朋狗友进来,把卡潇洒的拍在瓷白色的台子前,让前台的人开房间,转过头来笑着和人说话。
“顾起,你那个大哥真死在外面了?”
“我骗你啊,骨灰都不知道埋在哪个犄角旮旯地了,孤魂野鬼到处飘,私生子死了就活该被蛆虫蚕食,被火烧死,便宜他了。”
顾起嘴角挂着讽刺的笑。
他恨家里天天带着面具的人,虚伪至极,他也讨厌顾幕清,私生子怎么有脸活在世上,看吧,老天都看不得。
他心里多畅快啊。
啧啧赞叹,“那是死的挺惨的,还是死外面,丧葬事都没有人处理,走的时候那得多冷清。”
“嫌冷清?”顾起瞥了他一眼,“你去给他披麻戴孝啊。”
“噗--”有人不厚道的笑了。
顾起这嘴真毒。
这不就是过去给人当儿子嘛!
说话的人脸憋的通红,憋了半晌也没从嘴里倒出来什么东西,他嘴笨,说不出什么花样来。
“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管他去天堂还是下地狱,他被烧死,只能说活该。”
“可不就是活该。”顾起眼睛里是彻骨的寒,他最厌恶那个人,“就是个一夜Ⅰ情的产物,长这么大,平白的叫人恶心,顾、幕、清,这名字可真讽刺。”
话落瞬间,惊呼声响起,顾起甚至没来得及抬头,便被扫过来的拳头直接砸在他下颌骨上,顾起舌尖扫了一遍口腔,腥甜味让他眯起了眼。
抬头,看着逼近的女人,顾起挑衅的扬起下巴,“这可真是好、熟、悉的人啊。”
“是吗?”来人缓缓而笑,“还有更熟悉的呢。”
狐朋狗友们一致的拔腿跑到一边,后退几步“咣”的一下撞上了一面坚硬的墙,回头看,妈呀,是个冷脸女人哎!
姑娘饶命,俺们就是看个热闹,不帮架的。
邵栗取下耳机,指向墙根,狐朋狗友们立刻心领意会的排成一排站好。
她看了一会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于是继续听歌。
顾起和宁央打的狼狈,毫无章法的情况下拼的只是蛮力,但作为宣泄,这就够了,宁央怒火烧心,她眼里都是火,熊熊燃烧的大火。
顾起身上也有一股劲,他不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留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