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是没学成,宁央是真听进去了傅沉年说的理由,闻言也不再拿着这件事一直说了。
宁央楼是跟着傅沉年走的,连柳惠给她洗好的葡萄都没端去,柳惠估摸了下时间,敲响了书房的门。
“太太。”
柳惠把果盒递给宁央,洗好的葡萄圆润饱满,肯定好吃!
宁央的郁闷立刻被抚平了:“柳惠,你这未来一周能腾出来时间吗?”
柳惠丝毫不意外,晚饭时先生就和她说过了,云溪苑的事安排好,离开一周不是问题:“能空出来。”
宁央和柳惠说好这件事,关书房的门,慢悠悠的抱着自己的果盒往书桌方向走,瞥了一眼男人。
看书--
宁央剥了圆滚滚的葡萄,吃了一个,两个,三个,再看……
还是看书!看人不好嘛!看她不好嘛!
沾满水渍的魔爪距离书页3厘米时,“信不信你今晚睡不成?”
宁央暗骂老男人,老死了,继续吃葡萄,就不喂你吃,就让你看着眼馋:“老公,熬夜容易猝死。”
“嗯。”傅沉年认同的点点头,“所以你最好不要让我有想让你熬夜的想法。”
熬夜不就是要站一夜,面壁思过一个小时就行了,宁央对那电视里动不动就要跪一夜两夜的戏份敬而远之。
真要站一夜,她膝盖岂不是要废了。
“家里的规矩面有说要几点睡觉吗?”
“一般来说,十点为宜。”
“那熬夜--”
傅沉年从书中抬头,接着她的话:“显然是最大的惩罚。”
“老公你不能这样。”宁央语重心长的看着他,为保护自己的腿而战:“腿废了就没有了。”
虽然这面壁思过比起宁家的家法确实有点轻,但哪一个她都不想碰啊,傻子才去碰这些!
“但很多时候家法起的只是威慑作用。”傅沉年提起宁家之事,“据我所知,宁二爷做事最出格的时候,爷爷也只打过他两次。”
次数面,算云溪苑那次,宁央也挨过宁老爷子的两次打,但比起动手打自己的二儿子,宁老爷子对宁央更多的是爱之深,责之切。
家法悬在头顶,是警戒,是暗示有些底线不能触碰,云溪苑里也有禁忌,那是个提一次就要大闹一次的灾难,是宁央忘记但傅沉年还记得的东西。
宁央想起宁老爷子在云溪苑的那次动手还心有余悸:“是威慑他还打我!”
末了:“他还打你!”
全都打在背了,两人一块养了段时间才好,傅沉年伤的比她重,宁央自责了好几天。
但站在宁老爷子的立场也没错,他看重的孙女先是不顾他的意愿与他不同意的男人结婚,后又是话也没留半句的离开c市两年,音信全无,初回c市,又一声不响的与人结婚,这般任性,宁老爷子一时气极也是人之常情。
这些事提起来谁都有理,是伦理的争论,也是心疼与狠心的纠缠,打不一定就是不关心,说起来,宁家,最疼宁央的,除了后来的褚鸠,宁老爷子绝对算一个。
傅沉年知道,理解,所以他不怪宁老爷子,他甚至把那受的伤看作是宁老爷子同意他与宁央婚姻的态度:“易地而处,你急了还抓人呢,爷爷生气动家法也情有可原。”
傅沉年!
宁央怒目圆睁:“老公你会不会说话啊。”是兔子!是她吗?“我从不抓人!”
背还有抓痕的傅沉年从善如流的点头,“是,你不抓人,我说错了--能好好吃你的葡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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