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年看着坐在台阶上的女人,给周言发了条消息后,缓缓走了过去,“怎么又买了只猫,家里不是有一只了吗?”
宁央说:“你怎么那么平静啊?”难道不应该解释吗?问猫做什么!问它也没用,她一想到接下来要闹的很糟糕她就烦,简简单单的不好吗,为什么要她看到那一幕。
傅沉年看了她一会,“我该是什么样子?”
“我看到你跳舞了,你想我过去不就是想让我看到那一幕吗,你要是真想离婚……”
“央央!”
他是不是也要说她不懂事之类的话,宁央心里陡然被泼了凉水似的冷下来,她不想听,宁央抱起猫就走,说给鬼去听去吧!
傅沉年攥住她的胳膊,把人板正,猫他也不管了,“我什么时候提离婚了。”他心里急,但又怕语速快了像是朝她发火,只得慢下来,“我从没有提过这个,以后也不会有,明白吗?”
“这是你的解释吗?你对赵家的事情避而不答就是敷衍我,我没那么好骗,你也不要找借口。”宁央一板一眼的像是背台词。
“我敷衍你什么了,赵家哪里有值得你介意的?”傅沉年引诱她说那个答案。
“跳舞。”宁央把头偏到一边,闷声说,“你和那个女人跳舞,我很不喜欢。”简单的说,是厌烦透了,她讨厌任何觊觎傅沉年的女人。
“央央,那是一种礼仪。”
宁央一字一顿道:“我讨厌。”那个女人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眼神,女人才会懂的眼神!
“那下次不跳了。”
傅沉年松口之快,让宁央有些不敢相信,她知道自己有胡闹了,可她控制不住,她就是不喜欢,看着他们两人跳舞时宁央甚至感觉到了血液的逆流,想立刻上前将两个人扒拉开,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那么做。
“你可以拒绝我这个算得上无理的要求。”
许久之后,宁央轻轻说出这句话。
“也不会有下次了,我只是需要验证一些事情。”
“验证什么?”
--验证我这么多年的追逐到底是不是真的非你不可,同样年轻的女人能不能给我带来同样的感觉,但显然,实验的结果糟糕透了。
“没什么。”傅沉年说,“走吧,回去。”
周言接到消息后,就一直在酒店等着,远远望见两个人回来,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只觉好奇,老板到底怎么找到的人。
回到酒店,宁央才发现手机没电了,开机后,有未接电话和消息进来,有傅沉年的,还有杜老九的,杜老九?是南京码头有什么事吗?
宁央给他回拨过去。
杜老九毫不耽搁的接了:“大小姐!”
“怎么了?”
“是这样,杭州赵家的货原本走的是咱们的码头,但现在对方临时变卦,对方的负责人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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