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酒吧的工作后。
宁央说,“先不回去。”
把车子停好,宁央带着傅沉年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小吃街上,在烧烤摊子上坐下,向老板要了啤酒和烧烤。
从酒吧里出来到坐在这里,傅沉年一言不发,跟多听她的话似的,下了床克制冷静一副谁都不爱的模样给谁看!
“玩个游戏吧。”宁央打开易拉罐,推给他,然后给自己开了一瓶。
傅沉年饶有兴趣的盯了一会摆在面前的酒,“什么游戏。”
“说真话游戏。”宁央说,“在最短的时间内喝完一罐啤酒,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问一个问题,无边界无界限,输的人只能说真话。”
傅沉年嘴角溢出一抹笑容,“央央,不可否认的是,若论灌酒的速度和技巧,男人在这方面有种得天独厚的优势,这并不是一个公平的主意。”
“但你我性别终究不同。”宁央也笑,“这是不可消除的影响因素,所以这个选择权在你,我尽力而为。”
“那我不让着你是不是太没有风度?”傅沉年转了转铝罐,腕骨白如骨瓷。
“老公,你做过没有风度的事情可太多了。”宁央意有所指道。
傅沉年不甚在意:“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君子为何事,你为何事?”
傅沉年漫不经心的敲出一支烟,点着,送到唇边,笑意浅浅,“人类文明的繁衍。”
“……”
“这是大雅大俗的事,不可能避之不谈,你我之间,我做过很多失风度的事情谈不上,但也不能说没有。游戏还是要玩,如你所说,选择权在我,我不能做的太绝,但也不会全部放水,你有多少问题?”
宁央在心里默数了一下,“六个。”
“那我可以回你三个,酒多伤身,把你面前的喝了就成,别的不用再开了。”
宁央毫无违和的夸奖,“老公,你真有风度。”
呵……“不稀罕。”
“第一个问题。”宁央喝了一口啤酒,说,“能讲讲我们的开始吗?”
傅沉年换了个姿势坐着,“你这是论述题了吧。”
什么选择题论述题,能得到答案就是好题,别打岔:“快说!”
“应该是……非联姻,非情愫,基于友好前提的双方自愿的一种协议形式,属于和平成婚的一种,是成年男女冷静处理婚姻关系最常用的方式。”
宁央说,“但这比起有情感纽带支撑的婚姻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虽然有些预料,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失落。
准确的来说,宁央是有些期待的,或许心里的某些想法她想视而不见,但那不是她能决定的,她主宰不了自己的情绪,一如此时,唇边的笑容不想散去,但她控制不了。
傅沉年眸光凝聚,落在对面稍显失落的女人面庞上,她的情绪变化他可以轻易察觉,甚至是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给出她期待的答案。
但清醒的沉沦和混浊的沉沦不一样,他和她的开始就是一纸协议,无论在协议履行的过程当中出现怎样的变化,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其结果都只能是她和他两个人承受。
而不是在一方失忆的情况下,另一方擅自交出理性之外的东西,这违反了协议,也是日后的阻碍,总之,它没有任何好处。
然而,尽管理性至极,尽管一切都清楚,她失落的神色所带来的冲击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重,傅沉年终究是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有些东西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成婚走的是个过程,而最重要的部分是成婚后长达几十年的相携相守,一日三餐的粥饭里承载着各种情谊,央央想要的东西什么没在里面?”
苦涩的酒水滑入咽喉,宁央拂了一把脸,问第二个问题,“你每次和我上过床之后都显得格外温柔体贴,这是算弥补还是有某种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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