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过来一趟,“太太,要等先生在屋里等啊。”
宁央说,“我在这里等就行,他快回来了。”
话落,她就听见了车子的声音,宁央立刻起身,往停车坪跑。
她这一跑不得了,后边的一大两小都跟着,柳惠哭笑不得,赶紧把三只唤回来,先生在那你们也敢凑过去!
宁央跑着都带着股劲,傅沉年被她撞的后退了两步,开腔时都带了几分笑意,“这么热情迎接你老公啊。”
“嗯!”宁央抱着他,仰着头,拉长了软嗓音,“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想好了去哪里没有。”待在家里太无聊了。
“所以你不是来接我的?”傅沉年不答,反问道。
怎么纠结这个问题!宁央拿脑袋狠蹭他的脖子,傅沉年!“你不要岔开话题,到底想好没有嘛?”
“痒死了!”傅沉年笑着止住她孩子气的动作,说,“宁央,你属哪只动物的?”
你才属动物……不对!“傅沉年,你竟然不记得我多大!”竟然不知道她属哪只动物!
“好了好了。”傅沉年安抚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属螃蟹的也没有你张牙舞爪:“还等着给你好好过生日呢,怎么会不记得。”
这还差不多:“你选的地方是哪里呀?我会喜欢吗?”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傅沉年说。
“那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嗯……会吧。”傅沉年揉了揉她的头,“你好闹腾。”
宁央小声说,“我哪有。”
傅沉年见她又要拿脑袋蹭人,忍俊不禁,“还说没有,以后离斯爵远点,还有那两只猫。”
“人家有名字。”宁央纠正他的话,“它们一只叫斯特,一只叫斯祺。”
“都姓斯,你还想它们是一家吗?”
“猫虎能是一家。”宁央说。
傅沉年笑而不答。
柳惠拘着把两小一大带离客厅,让佣人摆饭,傅沉年和宁央洗了手,在餐桌前坐下来。
傅沉年今天因为延长时间,回来晚了,“下次你自己先用饭,不用等我。”
宁央嘴里胡乱应着,傅沉年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说你的,我做我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算了。
饭后,宁央洗好澡就拉着傅沉年准备衣服,傅沉年看她拿的都是单薄的衣裙:“拿几件厚一点的。”
这夏天:“那里很冷吗?”
“晚上的温度可能有点低,多备着两件,也不用过多。”傅沉年说。
宁央听了他的话,又拿了两件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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