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见封喉,愿意臣服于你。”只见大牢内,那名瘦小的囚犯急忙跪地向黑袍人说道,而他的周围,都是白马军的官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可惜见封喉看不见,如果能看见的话,可以看到官兵们的胸膛,都被一把黑刺狠狠的穿透胸膛,而黑气如今诡异的散发着黑气,像是要消散一般。
真是诡异的攻击方式,不行的啊,这家伙,太强了,太恐怖了,无法战胜的。
见封喉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不知何时开始在颤抖,是因为恐惧吗,见封喉轻吐了一口气,想缓解一下内心的恐惧,但是无论怎么缓解,恐惧就像是已经根植在心中似的,狠狠的牵着心脏。
李见泽点了点头,转眼看向另外二人,似乎是想听到另外两个人的答复。
“屈从我主!我主无上神威!屈从!”李见泽说着,轻轻张开双手,想让他们看清楚周围的形势。
“嘻哈!跟着你的话,一定可以带我看到更多痛苦吧,我叫狂力。”那名壮硕囚犯看着周围的白马官兵们的尸体,不,不如说是在欣赏着他们死去的表情,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完,也跟着见封喉跪地下来。
李见泽看向血纹男子,三名囚犯如今就剩他还没有服从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黑袍人的杀气,血纹男子表情不太自然,急忙跪地下来。
“在下血月岛血嗪,愿意臣服我主。”血嗪急忙大喊着。
“但是我在血月岛的前主人,在我体内种下血种,若是背叛他,我体内的血种就会爆炸使我身亡啊!”
“你已屈从我主,这个你就不用担心,血月岛最后也只是我主的囊中之物罢了!”李见泽淡淡的说完,转身弯腰向着黑袍人,毕恭毕敬的问道:“我主,三名囚犯都已经愿意屈服于您,请问下一步要做什么?”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黑袍人淡淡的说着。
“能为我主服务是无上的荣幸。”李见泽的腰弯得更低了,脸上笑意更甚。
“白马军,确实是有点不太听话啊。”黑袍人看着周围白马军的尸体说着。
即使是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仍然保持着愚忠,并且为这份愚忠献上性命……吗。
“是的我主,他们就是一群死板的东西,特别是他们的将军白马延,虽说实力不错,但终究不会顺从我们的。”
“既然如此,就把整个白马军灭了吧。”
黑袍人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在场没有人会对他说的话有丝毫的怀疑,白马军这次在劫难逃。
在天泽城的迎宾阁内。
作为天泽城的迎宾阁楼,白马军理所当然的进驻了下来,此时白马延盘腿坐着,轻轻抚摸着亦武的黑色佩剑。
白马延尝试使用真气缓缓注入黑剑,黑剑剑身缓缓生出黑气,有黑气环绕的空间看起来都有些扭曲,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自从那个小子用出黑剑后,寒冰戟对他的影响突然间就消失了。
白马延思索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起身边的寒冰戟,寒冰戟是由寒铁在极北之地打造的,那名大师在打造出这一对寒冰戟后便消失不见了,这双武器也成了绝品,辗转多年到了自己手中,此时的寒冰戟,仍然是散发着寒意。
白马延拿起寒冰戟,轻轻的接触了一下黑剑。
寒冰戟与黑剑接触的地方,寒意消失了。
能吞噬寒冰戟的寒意吗。
真是神奇。
剑身通黑十分的奇怪,但是运气入剑的话并没有影响持剑人的心智,不像是邪物。
好像他说他是剑阁的人来着,届时派人过去查个究竟就好了。
“父亲,你在做什么?”
白马延抬头看去,是自己的女儿白马芊。
“我只是很好奇,这柄黑剑的来历,你也来看看。”说完就把黑剑递给白马芊。“这柄黑剑,你能看出什么?”
“父亲,这柄剑漆黑诡怪,歪门邪道,他必定是和那三名囚犯是一伙的。”
听到这个回答,白马延皱了皱眉,但是并没有让白马芊发现。
“女儿,那个人审问怎样了。”
“父亲大人,一切都很顺利。”
“嗯,审问出什么了吗。”
“啊?”
“嗯?”
“那个,我把他,打晕了。”
“……唉。”白马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但是,但是,父亲,我不再怕血了。”白马芊在一旁急忙解释,慌乱的说着。
“嗯,没事。”
白马延说着,但是眼神却有一些躲闪。
白马延知道,自己家的女儿不是那个料子。
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是却作为独苗出生在了白马家,对她来说,担子太重了。
不能再让她背负这些了。
白马军即使没有人继承了,成为历史了又如何呢,真的要毁掉自己的女儿吗?白马延做不出来。
“此事完结后,我会让太子迎娶你的女儿。”王这样说着。
白马延答应了王,此次押送犯人就是契机,回到王宫后就会公告天下。
此事,还是晚一些再和她说吧。
白马延这样想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严肃了起来。
“父亲,怎么了吗?”
“你在回来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异常。”
“没有,父亲怎么了?”
“我在大牢内外都安排了人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回来报告情况,而现在时间到了,内外的人都没有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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