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现在就让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好吧。
缠着系统要了一个龙气储存罐,存满了够活两个月。
这样就算暂时离开帝星,只要来回时间在两个月内,就不会死。
“年瑶月!”
就在此时,雅间的门被人撞开,气急败坏的年兮月哭的梨花带雨。
她的嗓门无助而柔弱,却很嘹亮!
周围的客人纷纷走出来围观。
“呜呜呜,我好歹是你堂姐,你为何要三番五次的羞辱我?你说的对,我是个没爹的孩子!可这是我的错吗?”
“我和我姨娘寄人篱下,平日你在家里怎么打我都行,有本事冲我来,别伤害我的朋友!”
年兮月边哭哭啼啼,边状似不经意的撩起袖子,露出淤青的手腕。
真是受够了这白莲花,见缝插针的抹黑诋毁她。
这炉火纯青的演技,大清欠她一座小金人!
不等年瑶月出手,啪的一声。
一个巴掌扇在年兮月脸上,她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地。
“我看到你就手痒!啧啧,你脸皮还真厚,我手都麻了!”郭络罗芷晴夸张的甩甩手喝道。
年兮月刚想装可怜,却见是安亲王的外孙女。于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旁。
这些年来的摸爬滚打,她渐渐明白一个道理。
坏女人得到一切,好女人也就只配得到一个好。
她不怕报应,要说报应,报应从来只会落在那个认真且在意的人身上。
忍,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人上人。
好好的心情就被白莲花搅合了。
几个人在致美楼胡吃海喝一顿之后,董鄂寸心将一份地契交给了年瑶月。
“昨儿你拜托我帮你买的那幢四层小楼,说真的那老楼的位置太偏僻。若做生意怕是没人气。”
董鄂寸心简直就是她们几个的理财投资顾问,她们这些人从前不知道开源节流所以捉襟见肘。
自从董鄂寸心开始拉着她们投资赚钱,如今一个个都是小富婆。
“女人的钱最好赚,我打算把这小楼整改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心情不好,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来了,算算日子,二哥还有三天才回家呢。
这三天可怎么熬啊?
阿哥所。
没想到四阿哥竟然会提前放乞巧节假期,年羹尧虽然脸上挂彩,但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各位爷,这是主子赏的荷花酥,吃完就早些回去吧。哦对了,主子说了,休假时间到了必须准时回来,否则发配宁古塔当披甲人!”
苏培盛笑着将荷花酥分别发到每个伴读手里。
“哎?我说苏公公,为何年羹尧有杏仁露。我们没有啊?”弘旭嫉妒的看着年羹尧手里的茶汤。
“那是主子赏的,您要不亲自去问问主子?”苏培盛皮笑肉不笑的反问道。
年羹尧这碗杏仁露可是加了料的,也不知道年羹尧哪儿得罪四阿哥了,竟是气的爷亲自下毒。
可怜的年二公子,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才能回来。
而且爷说了严禁他们以任何理由告假,看来年二公子到宁古塔当披甲人的噩运,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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