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手机那头的人在说些什么,商慎洲只是时不时的“嗯”一声。
最后,他说:“知道了。”
电话挂断。
容筠双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隔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和商慎洲遥遥相望。
她此刻的眼神和之前判若两人。
清醒而冷艳。
药效过了。
什么事也没做成。
容筠真的要怀疑,商慎洲到底是不行,还是自制力太过强大。
“商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容筠问道,“不走吗?”
“走?”
“是啊,”她说,“刚刚都能做到无事发生,不至于现在还能出点什么意外吧。”
商慎洲将手机放在一旁,慢慢的开始解着袖口的扣子:“为什么不能呢?”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从袖口,到领带,再到皮带。
容筠一开始还能眼睛都不眨的看着他做这些,到后来……
她无法淡定了。
“商慎洲,你,你……”她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意思?”
他把皮带抽出来,往桌上一放。
金属卡扣碰着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闷重的响声。
商慎洲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已经可以一览无余了。
肱二头肌,胸肌,人鱼线……
西裤松松垮垮的包裹着他精瘦的腰身,随时都会掉下来。
商慎洲没说话,绕过床尾,走到了容筠的面前。
由于身高差异,他需要低头看她。
而她,则需要仰头。
“什么意思?”商慎洲淡声低语,“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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