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打盹儿,被白盏的一惊一乍吓得一哆嗦。
“快说!”
“对,快说!”桓司附和道。
宋瑾身体果然虚弱,还躺在床上没醒过来。
花喜目光涣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们想知道什么?”
“宋瑾是不是道士的引路人?”
“他就是个普通人。”
“那你是在为谁打掩护?”
“他很好,根本不像外面传的那样薄情寡义,他说要娶我,就真的不顾一切娶我。”花喜好像没听到白盏的话似的,自顾自说着宋瑾。
“我们是在问你袒护的是谁?”桓司说。
“下雨时为我打伞,晚上给我盖被子,饿了就去厨房给我偷拿好吃的,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过的都做到了。”花喜说着,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你再好,终究也是辜负了唐家那位和他自小有婚约的小姐。”白盏想起昨夜几个人的闲言碎语,退婚对一个女子来说可是奇耻大辱,宋瑾倒是过得浓情蜜意,估计那位唐小姐日子并不好过。
“他没有!”花喜反驳:“唐家小姐已经死了。”花喜说到唐小姐,居然也会有一丝难过。
“我怎么听说她是因为被退了婚,不堪其辱,半夜里投井自杀了?”桓司问。
白盏心里一阵抽疼,生于世家,越发能够明白面子对这些人的重要性,可是越是走出世家,越觉得那些困在围城里的女子可怜。
“那都是外面乱传的,她生了很久的病,早就是一息尚存了,只是没有传出来消息罢了。”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你们管得着吗?”花喜突然一改方才乖巧的样子,变成了昨夜无所畏惧的模样,直直盯着白盏的眼睛,丝毫不闪躲。
白盏和桓司都是一愣。
桓司又问了一遍刚才问过的问题:“你是在为谁打掩护?”
花喜抬起自己的手指,好像在嫌弃指甲的颜色不够艳丽,“我做的就是我做的喽,你们还不如问我为谁做事。”
“你在为谁做事?”
“哈哈哈哈哈”花喜狂笑不止,“你们傻不傻,你们问,我就要告诉你们吗?”
“你!”白盏拿了匕首差点就冲上去了,却被桓司一把拉住。
桓司趴在她耳边轻声说:“她不会化形。”
白盏愣神一会儿后突然明白过来桓司是什么意思,转变人形是所有小妖都会的,变为原型更是容易,可是花喜不会。
有些半妖生下来并不知道自己是妖,不会化形倒也正常,花喜显然不在此类。
可是,难保她不是为了不跟他们走假装不会,要试探一下才能确定。
“你们好了没有?”登仙打着哈欠进来,见白盏和桓司站得近,心里十分抵触。
他对这个乌鸦可没什么好印象,莫名其妙地跟在白盏后面,谁知道有什么目的。
登仙往前走了一步,想站在白盏和桓司中间,把他们隔开。
没想到花喜居然身体向后倾斜了一下,好像很怕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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