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收银台,陈秋木那瘦弱的身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将体型能装下两个他的店主拽了一个趔趄。
接着就是少儿不宜的暴力画面了,只捡两个方便表述的讲好了,收银台被拍碎了,二手笔记本在被店主的脑袋顶穿后再起不能。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被关进警局暂时拘留的陈秋木盘坐着,开始修心养性上了。
这不怪他嘛,谁让那个死胖子拦在自己前进的路上?还好当时手边的是电动剃须刀不是手动刮胡刀,否则自己就要犯下杀戒了,罪过罪过。
歪着头,在铁栅栏里的陈秋木其实毫无反悔之心,对于店主是进医院了还是怎样他都无所谓,至于店主收留自己对自己有恩?我付出劳动你给我报酬,我晚上帮你看个店,你情我愿的,老子会承你的恩情?你在逗我?
是的,陈秋木就是这样没品更没下限的家伙,提着棒球棒去街头械斗绝对不会有违和感的。
特别是这家伙打人的时候手很黑,这个锅陈秋木还可以甩一甩,因为要写书,难免会对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感兴趣,比如人身体的脆弱点,打哪里疼但是不会判定为重伤,打哪里不疼但是可以让人落一辈子的暗伤,他都知道。
今天算是小小的活动手脚,排遣了一下卡文的不爽,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
好想见到她啊,好想见到她啊……
嘴里一直磨叽这两句话,陈秋木倒在褥子上,抬眼望苍天,哦,他现在只能望牢房顶了。
不过还没能看到她的面孔,有点可惜,只有那双眼睛的话,反倒更让人期待口罩下面的面容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再见到那双眼睛,他马上就能认出来。
相思病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陈秋木过了臆想期,进入了煎熬期,他一心只想见到对方,甚至只知道对方姓西野,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烦躁的火气通常就是这个时候升起的。陈秋木皱着眉头,手按在下巴上摸索,胡子才刮了一半未免有些不舒服,要是有个不开眼的家伙送上门就好了。
有趣的是,今天恰巧有两伙帮派械斗被警察包圆抓回来了,临时关押的房间不太够,单间变双人间,监禁陈秋木房间的门开了,进来一个看上去有一米八八的壮汉,那一身肌肉真是太结实了,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果不其然,那家伙一进来,就看到了斜靠在褥子上,用讨人厌的、仿佛把他看穿的眼神盯着他不放的陈秋木。
这个混混下意识的瞪了回来,但是陈秋木对眼神就没怕过谁,甚至没有刻意瞪眼,就那么继续看着混混,看的混混心头火起。
混混几步走过来,将身高刚过一米七的陈秋木拽着领子提起来。
“你在看什么?”
“啊……”
陈秋木还没说完,混混就给了他一巴掌。
“呸!”吐出一口血沫子,还吐在了手指上,陈秋木歪着头,手指直接向对方眼睛戳去。
不出所料,对方反应很快,马上抓住了他的手腕,仿佛要将他手腕拧碎的力量传来。
不过没关系,那本就是诱饵,陈秋木歪头刚好凑近对方提着自己领子的那只手,一口咬上去,加上这两天虎牙刚好很尖,陈秋木仿佛化身丧尸片里失去理智的丧尸,硬生生的将对方的手掌咬下来一块。
对方这才抱着手后退两步,开始重视陈秋木这个外形上看似乎不具备威胁的家伙。
“噗。”
将对方的血肉吐在地上,陈秋木表情嫌弃:“还好没吃下去,要是染了朊病毒我就得不偿失了。”
相对而立,各自占据一边,对方火气更重了,而陈秋木这疯子也没爽够,更没将内心见不到西野的煎熬排解。
总之,他现在就像个顶上一件玩具非要不可的熊孩子,不计损失不设后路,更没有理智和逻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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