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二人虽不知为何,但刘协这般安排自有其意,汉中与嬴政都是刘协心腹大患,若以二人相斗,那最好不过。
几日后,刘协回到的长安,长安城中已经立下左慈庙堂,香火鼎盛,确实整个城内阴邪之气皆已驱散。
刘协微服来到庙宇之中,望着左慈数尺巨像嗤笑一声。
“左慈这妖道如何是这般模样?”
“陛下可知在庙堂道出此言有悖神明?”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在朕眼中终究只是个妖道,何来神明一说?”
“这天下本无神明,便是信奉,方才为真。”
刘协懒得与他辩驳,提起身侧酒壶,欲与之一醉方休。
“好酒!”
二人落座于长安青山之上,望着千里国图,举杯对饮,好不快哉。
“陛下可是有忧心之事?”
左慈一眼便看出刘协心中记挂着何事却不明言。
“妖道,你曾与朕言,若是立尔之庙,传尔之道便可大破张鲁,夺取关中,道出此言之前,可曾预见有今日?”
刘协知道左慈必定清楚此时函谷关内动静,张鲁虽然已死,五斗米教也不知存于何处,但现在董卓吕布二人占据关中,服用神机散的士兵却可对抗圣殿骑士团这种强大。
“陛下,张鲁身死,可魂尤在,函谷关中藏着五斗米道教庙堂,必定阴魂未散。”
“妖道你所言便是为此?莫不是想说这神机散是张鲁阴魂所至?”
左慈摇了摇头。
“非也,陛下只说对了一半。”
“此言何意?”
“函谷关失利,以亡魂邪祟助力之因有二,其一便是董卓手中神机散,此物之效陛下当知一二,其二张鲁身死,可这道教已经存于关中各处,有镇魂定煞之效用,函谷关自从百年以来,战火纷扰,早已不知藏了多少亡魂于此,张鲁之祖在此立庙建教,便是为了今日。”
刘协听到这番话面露诧异。
“难道这便是天注定朕要败军于函谷关外?”
左慈再次摇头。
“是,也不是,函谷关一战不管四国何人前往,必败无疑,此战看的是天机,可这天机又会有何人能看透,因为看透之人早已丧命。”
左慈的这番话在刘协耳中仿佛变成了箴言,丧命之人可看天命,那也就是说着而今天下能克制整个汉中兵马的只有嬴政一人。
“若是嬴政克敌制胜,夺下关中那该如何是好?那些将军兵俑,只怕天下无人可以应对!”
刘协没想到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地下的兵马俑,既无法摧毁也不可纳为己用,如此一看只能眼睁睁看着嬴政唤醒百万阴兵,众人引颈待戮。
“陛下,您乃天选之人,自有对应之策,为何如此担心?”
刘协没想到左慈最终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左慈,朕当真是天选之人?”
刘协对此表示了怀疑,此前并未表明身份,便是可以以此为势,成就帝王之位,可现如当真遇到了麻烦,天选之人究竟有何不同,刘协不得而知。
“陛下无需置疑,天选之人乃天定,一切缘由发展,也皆为天定。”
听到这番话,刘协产生了一种错觉,这妖道会不会是诓骗自己,只会纸上谈兵。
还未等他思绪了结,左慈便从怀中取出一只袖珍玲珑塔。
“此为何物?”
“此乃定煞之物。”
“此物可定亡魂?”
左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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