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活人如同兵器般活生生的炼杀,至全身血液枯竭,能不痛苦吗?
白逸搜查两只铁皮人偶,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面具、黑袍和长剑等物品都是最常见货色,幕后布局之人思虑缜密。
这般情况,怎么有些类似的感觉。
白逸摩挲着下颚,很快发现落龙涧的那场袭杀也是如此,手法很是干脆利落,不留痕迹。
那这两件事是同一人策划的吗?
现在还不得而知,但此事肯定与翡翠居或者柳家姐弟脱不了干系。
柳家姐妹?!糟了!
白逸在心中暗道,想到了某个可能,若真是这般,白逸算是被人狠狠的阴了一把。
现在想到也于事无补,白逸拿出一只漆黑的瓶子,巴掌大小,乃是从蛇山老母的储物袋中得到的。白逸小心的揭开塞子,一股令人头昏脑胀的气味喷出。
白逸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向两只人偶各倒出两三滴黑色液体。
“冤有头,债有主啊。我不忍见你们惨死,还要供杀你们之人驱使,便帮你们一把吧。”
噗哧!
黑色液体接触人偶,发出一阵腐蚀的响动,令人牙酸。几个呼吸,人偶便被黑色液体彻底吞噬掉,化作一堆散发淡淡黑气的粉末。
刚才的打斗动静不小,只怕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城主府甲士将会赶来。白逸处理好两只人偶,施展身法,身影迅速消失在这寻常巷陌。
“姐,你真jio的那年轻小道就是白逸?”柳子衿虎头虎脑,在姐姐面前晃悠着,问道。
柳家姐弟俩出了翡翠居,并没有立即返回柳家,难得没有族中长辈约束,便在沧澜城晃悠疯玩了半天。此时,正在回家的路。
“闭嘴!能不能别提这事。”柳挽月凤眸一凝,让白逸溜了,好不容易玩着驱逐郁闷,自家弟弟又提及,怎么可能会给他好脸色。
“姐,我们可说好了,这次偷溜出来,可是你带我出来的,你可不能又推我身。不然,我的屁股只怕要被咱爹打烂呀。”
“别担心,别着急,这打屁股大事嘛,肯定会落在你的身。可是你先到我的房子汇合,也是你的丫鬟骗走了保护咱俩的护卫,怎么看都像你贪玩,拐我出去。爹娘问起来,我再说,我是担心你的安危,见劝告你不得,才跟着你出府的。
嗯嗯,就是这样,没错。”
柳子衿顿时小脸一垮,难看无比:“你,你怎么能够这样,分明是你带着我溜……”
话没说完,柳子衿的两眼睛咕噜一转,借着说道:
“姐,啧啧,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回家后,就将你在翡翠居大庭广众之下,对人家小道士投怀送抱的事情告诉咱娘,啧啧,咱娘会说些什么呢?女孩子家,抛头露面,抛成何体统啊?女孩子就不知道矜持一点点吗……”
柳挽月闻言,先是白皙脸颊再次飞了红霞,滚烫滚烫的,想到自己扑在白逸的怀中,那般动作,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听到自家弟弟要将此事告诉娘亲,还模仿娘亲教训自己的话语,又想起娘亲教训自己的模样,她也不再好羞,脸色迅速一变,摩拳擦掌,向柳子衿满面笑容的靠近。
“告诉娘亲?你还翻了天不成?我今天就看你能不能接下我沧澜城小霸王的一套拳法?”
“啊——”
……(惨不忍睹,过于血腥,此处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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