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张团子的体质不错,那么重的伤,不过躺了三天就好了一大半了,又或许能恢复这么快也和现在异常的天气有关;似乎这异常的天气提高了动物们的智商,也提高了他们的体质,那个能自己打开房门的大蛇就是最好的证明!
三天过去,大雨一直没有停歇,城市低处都已经被雨水灌满;张木清他们此处,幸而是在郊外,而且地势较高,后上又全是大树,反倒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了。
他们唯一的烦恼就是那院中的草坪了,不,已经不能说那是草坪了,小草已经长到成人小腿一般高。而院墙外刚刚种下的蔷薇也长高了许多,似乎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爬满围墙了。
而刚刚恢复的张团子,只能短距离移动一下;此刻他正趴在窗台边上的小平台上,看着玻璃上的雨水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张团团将一旁的小毯子拖过来盖在他的身上,看着毛还未长起来的张团子,他忍不住问道:“唧唧...当时你不害怕吗?为什么要帮我挡住那条大蛇?”
张团子:“...唧唧因为我是哥哥,作为哥哥要保护自己的弟弟。”
张团团:“为什么你是哥哥?唧...”
张团子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张团团:“当然是因为你小啊,爸爸说你比我小了两个月呢。”
张团团:“才不是,他被那个老太婆骗了!!唧唧...还有你怎么叫他爸爸了,你不是都只当他是铲屎官吗?”
张团子动了动自己的小爪子,他的指甲被张木清修剪打磨过,看起来不像张团团的那么尖锐,“那天你们过来救我的时候,我还有意识,我看到了,看到他哭了...唧唧...,当一个平时不爱哭的人为你哭了,那他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所以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儿子在养...,不是说说而已,所以我应该叫他爸爸。”
张团团:“嗯,他值得你叫他一声爸爸。”
张团子:“唧唧...当然他也是你爸爸,我是你哥哥,你也叫我一声哥哥吧。”
张团团看着张团子眼中的期盼,算了,你开心就好,“......唧唧...哥哥。”
张团子眼中满是满足:“嗯,团团真乖。”
张团团无奈,却也心甘情愿,谁让这只鼠这么会撒娇呢?!何况他还救过自己的命。
忽然窗外飞来两只虎皮鹦鹉,鹦鹉的羽毛被雨水打湿了,野生的虎皮鹦鹉一般是群居的,正常都是二十只左右,而它们只有两只,看起来不像是野生的,又或许是和同伴走散了?
张团子好奇的看着停留在窗台外面躲雨的两只鹦鹉,“唧唧...有翅膀真好...”
张团团看着正在梳理羽毛的两只鹦鹉,突然看到它们的腹部竟然掉了许多羽毛,看起来都有一些秃了,双脚也都是红色的伤痕,像是被鱼线绑住之后不断挣扎造成的。
果然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够发现,伤口处还绑着一根鱼线,鱼线已经紧紧勒进肉中,让它们的脚都有些瘸,又因为一直泡在雨水之中,它们的伤口微微有些发炎,如果没有人给它们处理的话,它们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张团子也看到了对方的伤口,“唧唧...它们的脚...受伤了。”
张团团点头,突然将窗台右下角的小门打开,这是张木清为他们改装的,一个很小的门,团团可以就自己开和关的。
开门出去就是两只鹦鹉停留的地方,这里并不是完全淋不到雨,只是雨水稍微少一些而已。
张团团打开小门,“唧唧...你们进来休息吗?”
两只小小鹦鹉对视了一眼,出于对人类的害怕,并不想进去,张团团也看出两只鹦鹉的犹豫。
他站直身体,用他的小短腿指了指对方的脚,“你们的伤口必须要处理一下,这样下去不行的。”
两只鹦鹉对视了一眼,小心走进门内,刚走进那道小小的门,屋里温暖的气息让它们觉得格外的舒适,一直冰冷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回暖。
两只小小的鹦鹉小心翼翼,不让身上的水滴落到张团子的小毛毯上,又小声说了声谢谢。
是那种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果然这两只不是野生的鹦鹉,应该是哪个人类养过的,并让它们学会了人类说话;而且这个人可能还是个虐待狂。
张团子听着两只鹦鹉竟然会像人一样生活化,觉得很是稀奇,他并不知道有些动物是可以学人类说话的。
看着两只小鹦鹉身上还滴落着雨水,他便起身将身上的小毛毯推了过去,示意他们擦一擦身上的雨水。
“唧唧...没关系,你们用吧,爸爸给我准备了很多小毛巾的。”果然张团团已经又抬了一块淡蓝色的小毛毯上来,只是因为腿太短,总是走一步就踩一下小毛毯,好在这个房间里都打理的很干净。
张团团轻轻将小毛毯搭在张团子的背上,毕竟最近天气比较凉快,张团子的毛也没有长起来,身体也没有恢复,需要注意保暖。
张团子乖巧地趴下,看着两只小鹦鹉为彼此擦着羽毛上的水滴,任由团团将毛毯搭在自己的背上。
等到中午十二点。
张木清总算从实验室中出来了,他最近在研究那些植物,想要知道它们为何会长得那么快。不过经过三天的研究,也没有找到原因,似乎它们就是单纯地吸收了某种超级营养液一般,也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变异。
离开实验室的张木清直接来到了张团子他们的小房间中。
听到开门的声音,两只小鹦鹉就想离开,可是玻璃门已经被张团团关上,它们想要打开玻璃门,却已经来不及了,张木清已经走到它们面前。
张木清看着警惕的两只小鹦鹉,也没有管它们,只是淡定地查看了一下张团子的伤,再将他抱回到吃饭的地方。原来张木清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小杯温牛奶,纯白色的牛奶很是香醇。
张团子乖乖开始喝起牛奶,直到喝了一大半才停下来。
张木清摸了摸张团子的头,“怎么又只喝这么一点,你要多喝点,才能恢复的快。”
张团子撒娇一般用头顶了顶张木清的手,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张木清的手指。
张木清笑的眯起了眼睛,心里却想起了那个人,那个和张团子完全不一样,他胆子很大,犹如浑身带刺的小野猫,是他唯一一个聊的来的知音。
他想起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的话,‘木清,医生说我得到绝症,活不了几天了,不过在这之前能遇到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难得的笑了。
自己可是他唯一的朋友呢,怎么可以忘了他;若是连他都忘记了对方,那这个世界就没人能够记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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