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二一喝酒就喜欢嘲笑王语,说他娶了个傻丫头回家,边嘲笑边把王语抱进怀里说教。
当时岑二去尚书府提亲后,双方长辈不是安排了他俩在尚书府见了一次吗?当时岑二谢谢王语在自己遭难的时候,送自己进医馆,让自己科考顺利成行,夸王语心善——王语当时的回答是,“不,是你心善,愿意娶我。”也是这句当时让王语脸爆红的回答,在她和岑二婚后的日子里也让她一听着岑二说笑起,就把头埋在岑二怀里,蹭蹭这个男人的胸膛,试图让男人口下留情些。
岑二很有耐心,在帐帷之间是这样,在教王语习字和掌家也是这样。
一次,是在一个快天亮的晚上,王语哭了,在床上朝着床边的这个男人跪坐着,哭着说,“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担不起一个妻子的责任,叫你每日下朝回来还要为我善后,你白天已经很累很忙了。”
“对不起,要不是你,我屋子里下人我也使唤不动,支使银子我也被人蒙骗,人情走动也不知如何处理,旁人的夫人都为夫君处理好后宅,到我这就不行了。就这样叫你常常熬到天亮,对不起,对不起·····哇——”王语想到上辈子的丈夫因为自己处理不好府上的事情对自己一次次加深失望,直到不再愿意看向自己,王语真的忍不住大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你这样好,我······对不起。娶了我比娶了旁人糟糕上那么多,对不起······”
“对不起。”王语想到岑二对自己的好,每回下朝回来,一起用完饭后都要带着自己绕上府上一圈,之后耐心地教着自己习字,说话还这样好听,人还长得这样好看——王语心就很痛,很害怕因为自己的没用,失去了这样好的男人。
“对不起,呜呜”
王语又哭了一会儿,等王语反应过来,岑二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的时候,王语愣了一下,睁开眼睛,结果一张开泪涟涟的眼,就看到岑二拿着杯茶坐在床边,一看就是刚刚在边喝茶边看自己哭!这会儿还正用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自己吶。
“夫君,你,你,我······”
“夫人可是哭完了?”只见岑二把茶杯往床头的架子一搁,一声清脆的陶瓷和木头的碰撞声后,王语就被岑二揽进了被窝。
“夫人既知道对不起我良多,还不好好服侍着?”岑二的声音总是带着笑意,许是因为这句话是在这个男人一点点吻完自己脸上的泪之后说的,王语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像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小妇女。
“夫君,您今儿都忙了一大整天了,您还能······”王语这句话还没问完,小嘴儿就被吻住了,等到王语被吻得有些迷蒙,也开始得到空气,开始大口呼吸的时候,就听上方传来“丫头,往后,可别对着你男人说能不能,行不行的话了。你要受苦的。”
一番云雨,岑二把自己从浴房抱回来塞进换好干净被褥的被窝,要用睡眠逃避自己身子散架的感觉的时候,王语开始明白自己不能说“能不能,行不行”的原因了。
王语正要睡呢,就听右手揽着自己的男人传来清朗的声音,“王小语”
“夫君?”每回夫君要说正事的时候,都会喊自己王小语,咳,所以导致明明每次都是自己犯了点大事或者是被通知很严肃的事,自己会因为这个称呼感觉有点小羞羞。
“爷不怕现在累,只要你往后学上一点,爷就能轻松一点。如果学不会也不打紧,你趁早给爷生个儿子来,爷给他娶个会管家的媳妇就成。”
“王小语,你是我的妻子,不论如何,我都会护你一世。”
“王小语,也是爷不好,都嫁给爷半年了,爷还是没能把你这个自怜又自卑的性子掰过来。”
王语还没从这些感动的话里回神,就感觉自己的脖子根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夫君,夫君,爷,爷”,王语就开始疼得求饶。
“爷气。”王语疼得都哭了好一会儿,岑二才用袖子给王语擦了擦在脖子上刚被他咬的印子。
“你生气你咬自己不行么?怎么还咬上我了?”王语哭着说,试图让岑二收到自己声音中的委屈和控诉。
“那不行,爷可不舍得咬自己。”
“你!”
岑二也经常会这样气王语,不得不说,这样因为生气、委屈控诉的王语,看着真的和自卑又自怜的王语完全不一样。
岑二一只手搂着王语,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哄着这个哭包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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