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墙上,镶嵌着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着热带海滩的异域风情,满是身着比基尼的外国美女。最里面的那扇墙上,整个墙面都是一个石膏做成的浮雕画,那画的名字江风知道,叫做“爱神卸掉了战神的武装”,上面的爱神全身**,身材丰盈大胡子的战神也光着身子,露出孔武有力的身躯,私处被一战盔遮着。
江风张大嘴巴啧啧地赞叹一番,才想起要洗澡,又不知道怎么用那个奇形怪状的按摩浴缸,就站在花洒下随便冲了一下,穿上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咖啡的香味。找遍了房间,不见叶芷的影子。正在迷惑,窗帘后面传来叶芷的笑声,原来她正藏在一个落地的飘窗里。那飘窗就是一个观景台,里面有一个茶座。叶芷招手叫江风过去,递给他一杯浓香的咖啡,说尝尝吧,我亲自给你做的卡布奇诺。江风尝了一口,果然是香到了肺腑,说叶芷,知道吗,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香的咖啡!
叶芷就脸红扑扑地偎上来,把香喷喷的自己贴在江风怀里,说我比咖啡还香呢。江风放下咖啡,紧紧揽了她的腰,说那是当然了,我真想让你像一只奶糕,化在我身上呢。
叶芷让江风看窗外的夜色。江风刚才没注意,原来这个飘窗设计的非常独特,就像凌空飞架似的,脚下就是点点的城市灯火,两人如站在缥缈的云端,还真有点目眩。一时激动起来,抱了叶芷,两人脸贴着脸欣赏这迷人的夜色,都被这美丽的夜色打动了,谁也不说话。
良久,叶芷才转身把江风紧紧抱住,说江风,不要辜负了这夜色,来吧,要我吧。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江风一把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把她扔到了那宽大的床上,慢慢剥去了她身上的蚕丝睡衣。叶芷身体滚烫,急切地向江风伸出了双手,迫不及待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江风说呀,你已经这么湿了!叶芷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脸,说知道吗,下午你在电话里叫我“母马”的时候,我就已经湿了
江风使出手段,把叶芷弄了个软瘫。按摩着她的一双秀峰,说叶芷,你好像瘦了。
叶芷声音黏黏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下垂了?是啊,我是瘦了,还不是工作累的,你也不来帮我。
江风脱口而出,帮你?怎么帮你?
叶芷说做我的助理啊,你不会看着我就这样瘦下去吧,你真有那么狠的心?
江风吃饭时候的千般的犹豫这会顿时化作了万般的柔情,说聘书在哪里,我现在就签。叶芷惊喜地睁大眼睛,给了他一个热吻,说江风,你真好!聘书在我包里,你去拿!
江风却不想从她身体里出来,就说咱们一起去。说着把叶芷拉起来,叶芷双臂蛇似的缠了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里,江风端着她的两瓣饱满的屁股,两人连体婴儿似的挪到了衣帽架那里。叶芷腾出手拿了聘书和钢笔,又一步步走回到床上来。
叶芷仰面躺了,把聘书摊开放在了自己雪白细腻的肚皮上。江风嘴里咬着钢笔,还在那里狠狠地撞击着她,那几页纸便有点散乱。江风捉了钢笔,衬着叶芷柔软的肚皮,在聘书上先签了一个江字,然后大力撞击了一下,叶芷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叫声。接着又签了个风字,又是一下更猛烈的撞击。最后把聘书抓起来扔到了一边,一阵狂风暴雨,把叶芷弄得死了过去。
星期一,江风上班刚走到单位大门口,就见台阶上横七竖八地坐着十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人。这些人衣衫破旧,胡子拉碴,有的还带着行李,锅碗瓢勺什么的,捆成一团的被子花花绿绿的,看上去乡土气息很浓。这些农民工好像也不是来闹事的,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闷头抽着廉价的香烟,面对来上班的打扮地油头粉面的公务员们的审视,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问,他们肯定是来讨工资的。这些年,房地产市场发展迅猛,房价像坐上了火箭,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许多工薪族们在房价低迷的时候并不着急,眼看房价一天一天涨起来,慌了,花光了几代人的积蓄付了首付,又办理了按揭,纷纷加入了房奴一族,于是推波助澜,房价涨的更欢实了。开发商们赚了个盆满钵满,穷得就剩下钱了。
但在火热的房地产市场中,有一个很不和谐的现象却一直在上演,那就是农民工工资的拖欠问题。许多农民工为了讨回自己的血汗钱,四处上访,上访无果后就采取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手段,甚至用一些极端行为,以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注意是注意了,但工钱还是拿不到。不少讨薪的农民工遭到殴打,有的甚至为此丢了性命,倒在了流下自己汗水的土地上,永远回不了家了。
云湖市政府为了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出台了一系列措施。如规定对有拖欠农民工工资行为的建筑企业,在招标投标时实行一票否决制每个投标企业在投标时候必须缴纳一定比例的农民工工资保证金连续拖欠农民工工资的,降低其企业资质等。
这些工作都归口市住建局,所以具体由市住建局去落实。住建局为此专门成立了办公室,向社会公布了举报电话和信箱,接受农民工兄弟的投诉。这个办公室只是个临时机构,从二级单位抽调了两名同志负责,运行一段后,归入了局信访办。
别忘了,江风现在还兼任着信访办主任呢,这事正归他管。他正要上去问问情况,郑爽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正是要求他妥善处理这个事情的,说,问清情况后给我汇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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