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的手法还不错,轻重结合,按了一阵,江风果然感觉轻松多了。睁眼一看,只见叶芷的一双胸钟乳石似的,沉甸甸地在自己眼晃悠,体内的某个地方抑制不住地霍霍跳了两下,就觉得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流,瞬间传遍了全身,所到之处,陡然生出千钧力量来。也不让叶芷再给他按摩了。伸出手,一把把她拉翻在床上。叶芷惊喜地叫了一声:哎呀,你厉害了!
江风这会却要逞能,说,刚才是虚晃一枪,让你丧失警惕的,这回来真的!
刀光剑影。几番征战,叶芷投降,而江风却不优待俘虏,务必要赶尽杀绝。
江风醉酒后又出了这么大的力,累的如一头刚卸了套的老牛,汗流浃背,整个人刚才水里捞上来似的,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又觉得头晕的厉害,天旋地转的,眼睛发黑,也如一堵坍塌的墙,轰然倒了下去。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叶芷才又活了过来,说,江风,今晚你睡在这里吧,我不能陪你了,我还得去饭店住。
江风不舍得她走,说一晚上不去住有什么呢?又不点名。
叶芷说,是不点名,但我不能给房间里那些女人留下夜不归宿的印象。
江风迷迷糊糊地说,你还不如不做这个什么人大代表呢,没有一点意思,三手代表。
叶芷说什么是三手代表?江风说,你没听说过吗?就是见面握手,表决举手,通过拍手。
叶芷咯咯地笑了,说,真是形象的很,我就是一个三手代表。不过有什么办法呢,作为人大代表,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前提是必须和省委、市委保持高度一致。比如这次姜爱民到省人大任副主任,苏市长接任市委书记,都已经是安排好的事情了,不过是走走程序罢了。
江风哼了一声,说,苏荣能顺利升任市委书记吗?我看不一定。
叶芷又把他的手拉回到自己胸上,按结实了,说,一定的很,我看是百分之百。
江风说,你别忘了,他这个市长是人大代表选举出来的,人大代表也同样可以提出罢免他的提案。
叶芷嗤地一笑,说,那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现实中就有活生生的例子。前些年娄底有个代表提出罢免市长的提案,结果怎么样?市长还是市长,这个代表直到现在还在监狱蹲着。
叶芷轻轻抚摸着江风的胸肌,说,江风,知道吗,胳膊拧不过大腿的,硬拿着鸡蛋去碰石头,结果只能是粉身碎骨。这个世界,永远是顺者昌,逆者亡。
江风想起了郑爽,想起了那个秘密会议,想起了自己写的那个提案。郑爽那悲壮的表情,破釜沉舟的精神,以及她被鲜血染红的右胸一幕幕出现在他眼前,好像是刚刚发生的事情。
以郑爽的睿智,她何尝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何尝不知道顺者昌,逆者亡的道理?但她身上有凛然正气,浩然骨气,为了匡扶正义,她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这一点,又怎么是叶芷能比拟得了的?
想到此,江风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忽地坐起了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叶芷说,叶芷,自认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一个非常有本领的女人。我认为,你作为商人,唯利是图是对的,但前提是要分清楚大是大非,更不能为虎作伥,赚昧心钱。你告诉我,如果现在有一份罢免苏荣的提案放在你眼前,你这个人大代表敢不敢在上面签字?
叶芷没料到江风会说出这样的话,吃惊地啊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激灵,一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她迅速恢复了平静,轻描淡写地说,我才不会那么傻呢。刚才已经给你说过了,那叫以卵击石,自讨苦吃。
江风很鄙夷地在鼻孔里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不敢。叶芷紧接着他的话问,我不敢,有人敢吗?
江风大声说,当然正要脱口说出郑爽、崔定、童刚正等人的名字,猛然意识到这是郑爽反复交代的绝密事情,赶紧来了个急刹车,改口说,当然我只是假设。
叶芷若有所思地说,哦。
江风意识到刚才自己有点失言,想尽快把叶芷的注意力给转移到别处,就伸了手去她身上抠,说,叶芷,再来一次。
说着话不等她答应,就把手按在了她的敏感部位。这在以前,绝对是叶芷的电门,一挨着身体就酥了,奇怪的是这会她却突然停电了,对江风的拨弄毫无反应,有点心不在焉,恰似那会的江风。
这回轮到江风问她了,说你怎么了,也喝酒多了,不敏感了?
叶芷说是啊,可能也有点累了。江风悻悻地收了手,说,那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叶芷起身下床,急急地往身上套衣服,说,江风,你好好休息,不早了,我必须赶回饭店了。
江风觉得叶芷这会好像有什么事着急去办似的,把内衣都穿反了,就说,叶芷,你衣服穿反了。
叶芷也懒得再脱下来,说就这样吧,反正都一样,有每日棉呢。江风说你不去冲冲?身上很黏的。叶芷说,不冲了,我就喜欢带着你的味,让别人一闻到,就知道我做了什么。
叶芷说着,匆匆在江风额头上吻了一下,说,马,晚安。
江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她已经急急地出了门,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了。江风心里说,不就是回饭店住一晚上吗,用得着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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