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财真气凝于指间,在水幕上写道,“你在教我做事?”
很快,水镜幛上滚上了一行字。
孤独的狼:“你在教我做事?”
王有财眉头微皱,很快便觉得这样不大妥当。
人家问的是自己身份,自己回的这是什么话?这不是驴唇不对马嘴吗?太不礼貌了,太不尊重人了。
于是王有财又写上了四个字。
水镜幛接着滚动。
孤独的狼:“我是你爹。”
这句话一发出去,水镜幛上突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一玄陷入了沉默。
肖丁丁也陷入了沉默。
燕赤城也陷入了沉默。
大家都不说话,王有财觉得有些无趣,接着发言道,“吾儿,为何不见过为父?”
这次肖丁丁说话了。
肖丁丁发言道,“燕师兄的父亲,在多年前便去世了。”
终究是个老实人。
水镜幛接着滚动上了张一玄的发言,“你这个蠢蛋,赶紧闭嘴。”
这句话应当是对肖丁丁说的。
显然,这位张一玄并不想参与到“孤独的狼”和燕赤城的纠纷中。
半晌后,燕赤城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清雅在吗?”
清雅没回他,但水镜幛上却滚上了师行云最帅的发言。
师行云最帅:“燕师兄,清雅管事不在,你可以骂人了,不会影响到你的光辉形象的。”
师行云一发言完毕,水镜幛上的字,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滚动。
燕赤城:“%¥&……¥&*&”
燕赤城:“#¥%……¥……&”
燕赤城:“#¥……&**()#¥”
燕赤城:“#@#¥%……&……&”
王有财冷笑不止,这憨憨燕赤城,说的基本上都是什么让他等着,查出来了要弄死他之类的毫无营养的话。
若论修为,王有财自然比不过燕赤城,但论嘴炮,十个燕赤城绑在一块儿,都比王有财差远了。
王有财指间划过水幕,水镜幛上接着滚动。
孤独的狼:“家门不幸,出此逆子,让诸位见笑了。”
肖丁丁:“不会真的是燕师兄的爹吧?燕师兄有几个爹啊?”
张一玄:“蠢货你就不能闭嘴?”
肖丁丁:“你才蠢货,若非燕师兄的爹,谁敢用这种语气跟燕师兄讲话?”
这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于是张一玄也沉默了下来。
便在王有财指间轻触水幕,再次发言的时候,水镜幛突然震动了一下。
王有财一愣,水镜幛上突然跳出了一行字。
“兴奋的大母猴,请求和您进行对话。”
兴奋的大母猴?
这是谁?
她为何要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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