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不乐意了,一掌啪在司随打石膏的腿上,“什么语气,我堂哥亲自动手查的。”
袁野从医,他堂哥随父做了执法人员,这两年破了几桩轰动全国案子,是个狠人。
袁野手臂上不少黄泥,是从棺材里捞司随时不小心蹭的。
“拿开你的脏手!”
司随腿不能动,憋屈的很,不然早把人踹开了。
袁野硬是把手凑近司随的脸,没好气道:“我脏?那还不是为了把某个死人从棺材里捞出来!”
某死人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袁野继续激他,“从送初夜到送命,这下也不亏,毕竟保住了你的童子身不是?”
不过都被扒成那副熊样了保没保住也说不定。
司随哼了哼,绕过伤他男人尊严的话题,把手机丢给袁野,“现在打她电话。”
袁野捡起手机,嘴上却还在取笑,“怎么?还嫌被打的不够惨?”
司随现在浑身难受,不想鸟他。
棺材里躺了一夜能不难受?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从灌木丛发出来的。
对方等着这边先说话,袁野和刁蛮通过话,避免暴露,司随让江小洲上。
“你是hell?”
刁蛮刚从灌木堆下的树洞里钻出来,顶着一头鸡窝。
“嗯。”声音带着睡醒时的沙哑迷胧。
“我……”
“最近不接活。”
刁蛮挂了,江小洲还喔着嘴。
“……”
这么嚣张任性的吗?
司随望向袁野,“就没有别方式能找到她?”
袁野耸耸肩。
可堂堂京城第一财阀掌权人随爷岂能甘心?
司随想起昨晚那双散发绿光的双眼,沉吟片刻,“hell是什么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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