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在外头笑着问,“那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厕所里面呢盛夏小朋友?”
“因为盛夏小朋友生气了。”盛夏说。
顾承点头,“盛夏小朋友生气了不应该把我锁在厕所里吗?”
盛夏严肃道:“你是不是不太有生活常识啊顾老师,厕所门一般都从里边儿上锁的。”
顾承的声音突然停止,接着就听见他拧门锁的声音。
盛夏倚门上笑,“请相信贵族私立医院厕所门的质量。”
顾承一边拧门锁一边在门上敲了敲,“不是吧盛队,你这什么行为啊,我车劳马顿的赶来看你。”
盛夏勾唇:“打击,报复。”
“我错了。”顾承立马低头。
“……不是,”盛夏有点儿想笑,“咱能不能有点儿出息,好歹也是东厂小霸王。”
“那是什东西?”顾承一本正经的问,“我错了盛队。”
“你能不能按剧本走,”盛夏笑了,“好歹先嘴硬威胁我一下,然后再跪地求饶啊?”
“不能,”顾承严肃道:“新时代好男人的三从四德,太太命令要听从,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说错要盲从,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
盛夏倚门上笑的肩膀直抖。
“我错了,”顾承靠在门上一下一下地轻轻敲着,“你出来呗……放我进去也行,我真的错了。”
“……硬气点儿行不行!”说盛夏憋笑。
“不行,”顾承继续用可怜巴巴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盛队出来吧,我好想你啊。”
盛夏心软了……才怪,她掏出手机,点了录音,把手机贴到门上:“再说一遍。”
“盛队我错了。”顾承说。
“刚才那句,特别可怜的那句。”盛夏说。
“我错了,我错了,”顾承特别配合,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盛队出来吧,我好想你啊。”
“再求两句,情真意切点儿。”盛夏忍着笑。
“求求你了盛队,”顾承小声说,“我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我错了,放我出去吧。”
“艹?!”盛夏一秒破功,“你他……骗我?!”
“嗯,”顾承严肃道:“我不该撒谎说我听不懂那个护士侃大山……”
“你听得懂?!”盛夏问。
顾承委屈巴巴的,“也不能这么说,准确来讲是听得懂某些词。”
“说,”盛夏磨牙,“都听得懂哪些?!”
“就……”顾承眼里浮现出笑意,“Summer yirlfriend,Summer your lover,Summer,Summer so beautiful......嗯,差不多就这些吧。”
“靠,”盛夏笑了,“你都跟谁学的。”
“没学,”顾承强调,“全赖鄙人情深意切。”
“哦……”盛夏闷笑,“鄙人是谁啊?”
“鄙人是小橙子甜甜啊。”顾承说。
盛夏笑了,顾承这种人吧,拉下脸来跟朵高岭之花似的,能冻得人哆嗦,扬起脸来就跟贵公子似的,微微一笑就温文尔雅,不管是什么样的,她承哥都贼爷们儿,但这人撒起娇来却毫无违和感,简直给人一种他从来就是一朵娇花的错觉。
盛夏都想往小橙子甜甜的脑袋上别一朵小花花了。
盛夏满意地把这段录音存好之后,打开了厕所门锁,“承哥我……”
盛夏话还没说完,门就被顾承一把推开了,接着盛夏就觉得一阵风卷了过来,没等她回过神来,顾承已经一把抽走了她的手机,抱住她往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你是不是录音了?”
“我操?”盛夏震惊了一下后又有些想笑,“说好的小橙子甜甜呢!”
“过瘾吗宝贝儿?”顾承又咬了她一口,恶狠狠地把她压在厕所墙上。
“承哥!”盛夏感受到了那啥,忙道:“我可还是个伤号呢!”
“我知道……”顾承把头埋在她脖子里,“你别动,我就顶顶。”
盛夏:“……”
盛夏不是很相信。
本着为腰好的原则,盛夏道:“要不还是去床上吧。”
顾承身体一僵,强调:“我就顶顶,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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