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染,夜初染!”
计颖菲在噩梦中惊醒过来,依稀记得昨晚他说被人盯上了,还有梦里他浑身是血的样子。
对,计颖菲她梦见夜初染死了,直到死的那一刻都一直保护着她。
青儿匆匆前来安抚:“小姐,小姐,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吗?夜初染呢?”
说到这里,青儿愣了愣,面色不自然起来,说话也有些结巴:“王爷他,王爷他...”
“你快说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吗?”
“昨夜遇袭王爷让我们先走,他到现在都没回来,小姐放心染一和黎叔已经去找了。”
青儿不顾染一说的话,一股脑的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统统说了个遍。
计颖菲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是为了保护自己吗?
不,不是的,一定不是,他只是为了引出对自己下毒的人,想从自己的身上找到当年那个毒害他母亲的凶手。
是的,计颖菲中毒以后就让天闻阁的人去查,早已经知晓夜初染的母亲当年也是中了这金丝散无金钱花治疗发疯而死。
如今金丝散再现,对于夜初染来说就是一个不容错过的机会,这也是计颖菲离开王府,知道他会跟来的原因。
可即便是这样找了理由,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心夜初染。
一连好几日过去了,依旧没有传来夜初染的半点消息,就连染一和黎叔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计颖菲的心再也不平静了。
“青儿,传信让天闻阁的人去找找吧!”
傍晚时分,惠州的天雾蒙蒙的,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夜澈透过窗见园中的人儿在摇着蒲扇煎药,从床头拿着披风给周雯披上。
周雯扭过头看着夜澈,小脸一红连忙起身接过披风披在夜澈的身上:“外头天寒,公子还是屋里歇息吧!”
“这些日子有周小姐照顾左右,在下的身体已经大好,这披风还是姑娘披着吧。”
夜澈的脸色确实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院子里确实挺冷的,周雯也没有在推脱。
“公子请坐!”
二人坐在园中的火炉前,一边煎药,一边聊着天。
“公子为何会受这般重的伤,可是遇到了些什么棘手的事儿?”
夜澈叹了口气:“我本去西域采药归来,却在城外遇上了地痞流氓,不但抢走了我的草药,还打伤了我。”
“是刘大钊那一伙人....”
“姑娘你知道那些人?”
周雯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刚来惠州的时候,就见到了着刘大钊欺男霸女,可是惠州的一颗毒瘤,本地的官员也置之不理。
想想自己离京的原因,也不方便路面,只好不作为,可没想到夜澈也是因为这些人落得这样的田地。
越听,夜澈的拳头越是捏紧,简直是目无王法,等回京一定要好好的参惠州州府一本。
两人在院中说话,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情侣,让人艳羡的同时,也让人恨得牙痒痒。
杏春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恨得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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