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略是轮了一下,前后一动,被他夹着的六根棒棒就互不搅扰的舞出六朵棍花,给了张天野一个本应如此的眼神,便将棒棒一一的吸了回去,风尘道:“这个你要不要试一试?”张天野便走过去,投币。然后就躬身准备,虎着机器。全神贯注于六根棒棒之,他深呼吸,张开的双手,和身体,如压缩起来的弹簧,准备随时动作:
相比风尘那种轻松、写意,就像是随手抄起一汪春水来的随意。这才是这个游戏机的正确打开方式
落!
一根位于左侧,视线余光中的棒棒突然一落。
张天野迅速出手抓去。
手臂探出,张开的手掌一抄、一握,却握了一个空拳。棒棒从他握拳的空隙掉落在了地,发出“啪”的一声响。
然后,第二根这一次终于抓住了棒棒。
然后第三根连着就落下来,张天野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就掉了。
第四根
第五根第六根。
六根棒棒,张天野只抓住了一半。第二根抓住了、第五根、第六根也抓住了。这一个游戏最难的地方在于开头六根棒棒,会将人的注意力分散。尤其是其中两根的位置,几乎是处于人视线的余光中,如此一观察,正面的注意力也就减少了。于是,当棒棒掉落时,多会反应不及随着棒棒数量减少,人的注意力也会越来越集中,当最后死盯着一个的时候,要抓住,就不是一件难事。张天野抓住了三根,这个成绩相较普通人而言,实际还是蛮不错的。风尘指一下那些重新挂好的棒棒,说道:“你别注意它落,你要注意它动。磁力一消失,那一下速度是最慢的”
“你平静下来,去感受,不要紧张。再来一次试试看”
于是,张天野就再投币。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他并不能够做到风尘说的“平静”,自然也就无所谓“感受”了不过,绷紧了精神,却也让他的精神变得锐利、敏感,就像是一张被绷的紧张的鼓面,稍有动静,便扩散于感知。他屏住呼吸,再次捉拿这一次他特意注意那一根有动的迹象,然后就迅速出手。手靠一些,乘着棒棒下降的速度还没有起来,立刻一抓,一抓一个准但还是有一根因为连发,没有抓住。
五根!
“再来”
张天野再次投币,这一次抓了六根再投币,又是六根。连续玩儿了三四次之后,一下子就有了手感,又输出了两次,这才心满意足,“呵呵”一声:“小样儿,还搞不定你了还。走,咱们赛车去!”
便转移了阵地,去了赛车游戏机那里,二人投币之后,就开始飚。赛车游戏要一人投两个币才能启动,在音响发出的轰鸣声中,二人跑完了赛道:这一次赢的是张天野!张天野瞥风尘,说道:“不行啊你这,币不多了,再去赢几个?”玩儿了一趟赛车就交代了四个,挑战十秒钟花了俩,抓棒棒花了有七个,现在手里头也就剩下五个了。“不是。”风尘苦笑,这玩意儿输了是有原因的啊真的不是他水平不够,而是游戏画面对他而言,太过于“卡”了。
在张天野看来,游戏画面很流畅,简直顺溜的要飞。但是在风尘的眼中,画面简直就是一帧一帧的。
之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种“卡”
之前过来、坐下,也没注意游戏的画面有这样的“卡”,但投币之后,稍一认真,那种“卡”的感觉,就明显起来。风尘心道:“大概我现在每秒识别的帧数要比常人高了一些。要是不太注意,还不能发现,刚才一玩儿,一手,游戏画面的那种卡顿的感觉,就变得明显了许多”
“找什么借口,搞币搞币!”张天野拉起风尘,就去搞币,在一台水果机跑出来足足一百多个,收入满当当的。
有了这一百多个币,那当真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爽的不要不要的。先就来了一个,吃鸡、枪战、切水果。这一个游戏或许是帧数够高的愿意,风车倒是没有感觉到卡顿,全程高能,吃鸡、枪战起来,之前了解过的一些以色列军事技巧倒是用了一些,动作也无旁人那种乱蹦
“哇,好帅!”一个二十来岁,跟着女性朋友一起来玩儿的漂亮女孩儿捂着嘴,惊叹一声,看着风尘一阵犯花痴。
风尘摘掉了眼镜,问:“天野,搞定没有?”
“perfect!”
张天野摘掉了眼镜,看一看切水果的分数,问风尘:“为什么你的分数还是比我高?你是作弊了吧?一定是”风尘白他一眼,说道:“你可搞清楚,我每一次都是完美,就你,渣渣”
玩儿了一阵之后,二人就再战跳舞机。那个漂亮女孩儿拉一下女性朋友:“走走走,他们去玩儿跳舞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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